付子墊的臉都在微微的泛紅。
可仍舊是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說到了接下來的話就稍微的有些開始可憐起莊思淼。
“其實......你以為你父母真的有你想象的那麼恩愛嗎?你父親也不止我一個女人。隻是我從來乖到不會過問那些事情,隻要給我錢用。還有你媽!在外養的那些小白臉可不比你的父親少,甚至還有比你年齡還要小的人跟你母親一起勾肩搭背進酒店開房。莊思淼,你能夠想象當你父親摟著我的腰,你母親挽著小白臉的手同時出現在酒店那副相視而笑,誰也不打擾誰的場麵嗎?其實你才是最可憐的人。”
莊思淼的臉色瞬間就變的慘白。
“付子墊,你信不信我當初是怎麼毀掉路西祠的現在就能夠怎麼毀掉你。”
原以為付子墊聽了這話之後會展現出一點點害怕的感覺,可是莊思淼的估計出了錯誤。就算是此刻被眼前的人掐著脖子,就算是知道莊思淼曾經對付路西祠的手段有多麼的狠。
現在眼前的付子墊來講,真的什麼都算不上。
一隻手放在莊思淼掐著自己脖子的手上。輕輕的一用力直接就甩開了對方的手。子墊淡定的揉了揉被她掐的有些泛紅的脖子。
也不想想一直在貧苦家庭長大的她什麼粗活累活沒有做過,莊思淼的力氣怎麼可能大的過子墊。
“莊思淼你覺得自己現在還能夠拿什麼和我鬥?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和你父親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裏麵,因為我非常的乖,沒辦法,他實在是太信任我,幾乎什麼事情在床上的時候都告訴我。所以你父親貪汙公款收受賄賂的一些記錄資料我的手上全都有。你要是敢動我的話,到時候就不是你毀我這麼一說,而是我徹徹底底的毀掉你和你的家。”
子墊假裝要離開,卻在走了幾步之後轉身回到了莊思淼的麵前。一隻手揪住了莊思淼的頭發,另外一隻手快速的伸到她的口袋之中拿出了一隻筆。
按動了上麵的按鈕。隔了一會兒之後一些話傳了出來。
正好就是剛才兩個人之間的對話。
“錄音筆?可以啊!莊思淼,隻可惜演技太差。”
自從經曆了路西祠的事情之後,子墊可以說是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萬分的警惕。
莊思淼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就連唯一可以牽製住付子墊的籌碼都被她發現。
她當初真的是瞎了眼,自認為毀掉了路西祠卻不曾想最後可能損失最慘重的是自己。
子墊臨走之前還給留下了幾句話。
“我這個也其實也沒有那麼壞,隻要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些證據都被我放在一個地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確認一遍,要是到時候我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些資料就會被人全部公布到網上,我給自己留了後路,也給自己留了絕路。死我也會拉著人給我墊背的。”
莊思淼在她的身後蹲下身子無助的哭了起來。
子墊走了幾步頓了頓。
也不知道是莊思淼的哭聲刺痛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柔軟還是什麼。
竟讓她產生一絲悲憫的神情。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做你父親的情人,是那個晚上他強上了我。你永遠無法體會我當時的無助。眼淚隻會讓你顯得更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