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洛竟然趁著路西祠分神的時候咬了她唇。
路西祠下意識想要推開簡洛。
可是被對方死死的匡在懷中、動彈不得。
在加上車裏麵的空間本來就小。
路西祠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
於是也報複似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心下一沉。反擊一口咬上了簡洛的唇。
瞬間就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路西祠的口中。
糟糕不是用力過猛,把他的唇給咬破了吧!
路西祠剛要離開又被簡洛帶了回去。
想要更加深入的汲取對方的香甜,撬開了路西祠的牙關,掠奪了進去,兩個人的舌頭死死的糾纏在一起。
路西祠倒吸一口涼氣,在簡洛的麵前還是乖乖的服輸,徹底的淪陷在他的溫柔鄉之中。
隨後簡洛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簡洛將自己的額頭抵在路西祠的額頭之上,兩個人就這麼如此貼近的靠在一起。
“都這麼多天過去了,氣也是該消了吧!”
路西祠眨巴眨巴眼睛,沒有說話。
“要是沒消的話,我們繼續。”
隻是看著他那被自己咬出血的嘴唇,跟發了神似的,吞了吞口水,主動的湊上去唇與唇貼合在一起,輕輕的吻了吻。隨後就離開了簡洛的唇,這一次簡洛沒有在阻攔她。
路西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手指上也沾染了淡淡的血。
這是她吻簡洛的時候沾到自己唇上的一點點。
“很疼吧!”
簡洛的嘴角上揚,輕輕搖搖頭。
“不疼,很開心。還吃醋嘛!”
路西祠坐直了身子,將腦袋轉向了車窗。
“我......我吃什麼醋,沒什麼可吃的。對喲!我也沒有原諒你,你幹嘛強吻我,你是要負責的知不知道。”
“好,我負責,供吃供住一輩子,還有一個非常帥氣的男朋友陪著你。”
路西祠扭頭瞪著他。
“我才不要這些,我說的是經濟賠償,我要錢。”
“嗯,錢和人都是你的可不可以。現在這氣總歸是可以消散了吧!”
路西祠嘟著嘴不在說話。
簡洛發動車子朝前開去。
一個的嘴被咬破了一個的嘴則是被親腫了。路西祠覺得自己快要見不得人。
“你準備帶著我去哪裏。”
“去一個我們曾經都去過的地方。”
曾經都一起去過的一個地方,那是什麼地方,路西祠不知道。
不過當他車停在那兒時候路西祠才反應過來簡洛說的那個地方是什麼。
“你......帶我來了這裏?”
這個地方一想到還讓路西祠有些哭笑不得。
她曾經來轉運過的一個寺廟。好家夥,當時可是一步步走上來。
差點沒把腳給走廢。
可是回去之後也沒見得轉運成了什麼樣子,該倒黴的還是很倒黴。
後來路西祠就放棄掙紮。
反正人生都已經如此的倒黴,倒黴的一透到底。
都已經倒黴透頂還能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呢?
也許在某一瞬間好運連連來。
徹底農奴翻身把歌唱。
要是沒有這一係列的事情也許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交集也不會有這麼多。
“也不知道當初要給我算姻緣的那位大師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