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過去7個月了。我參加的射箭社在暑假中進行集訓。
在連錦的體育集結地,正在進行射箭訓練,此時是11點。
“好了,大家休息吧。”學校射箭社的教練在讓大家停止,人群陸續離場。
一位女子並沒有離場,是琴行。
“怎麼還不走?”我問。
琴行停止了射擊,看來是我打擾到她了。
“沒什麼,你先走吧,我還想再練習一會。”說完,琴行又開始射擊,我轉身離開了。
我走過一段路,回頭看著琴行努力的樣子,她認真的模樣讓我想起了由美,她也是有決心的。
射箭社男生不多,而我的箭技比較好,便當上了射箭社的理事。
月亮已經出來了,屋外一片黑壓壓,有些風吹樹葉的聲音,總有些淒涼的滋味。
我應老師的安排,去查他們是否入了寢。
我走在走廊上,兩旁是屋裏傳出的笑聲,一般都是女生。突然,我被叫住了。是胡桃,琴行的女伴。
“怎麼了?”我從她氣喘籲籲的樣子,知道有不好的事情。
“琴。。行。。她。。”
“琴行怎麼了,快說”,我有些著急了。
“她沒回來”
“什麼,多久了”
“從上午訓練結束就一直沒見她蹤跡,我以為她和你在一起喃”
“我找找看,你先別很老師說,有事我再聯係你”
“好”
說完,我便跑了起來,我回想上午,琴行一個人練習的樣子,又抱怨自己,以琴行開朗的性格今天卻反常了,我應該早點發現的。
心中一直在擔心,又加快了速度。
我在射箭的空地中找到了琴行,我慢慢靠近她。
當我靠近時才看到她在流淚。我停下了腳步,但琴行注意到了我。
她回過頭,看著我時,有些驚慌。我走過去,挨著她坐了下來。
“怎麼了?如果不想說也行,我可以陪你一起。”
她低下了頭,說:“我可以說嗎?”
“嗯,我不會向別人說的,如果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的。”
她沉默了許久,此時起風了,吹拂我和琴行的發絲。
“我的爺爺去世了,今天晚上7點,我等下也會坐車回去。”
月光將琴行的淚水照得更加閃耀,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琴行哭得這麼傷心。
她的心真的很善良。
“琴行,人走了也回不來了,但那份記憶會存在,他會活在你心裏,隻要想起,便可以見到。”
琴行仍低著頭,我看見她烏黑的頭發順著垂著地,此時,她太安靜了。
10點45分,琴行上了車。
那晚我睡不著覺,我推開窗戶,看著夜晚的天空,不知不覺每次都朝向南方,有一周沒給由美發郵件了。
郵件:
“最近好嗎?總是想起你,今晚我看見一個挺像你的女孩哭了,我就想起你了,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傷心的事,有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好嗎?
聽說,你剪了短發,你改變了,看來有朋友了,我很高興,想你了,end.”
第二天早上6點,由美的郵件回複了。
“抱歉,最近沒與你聯係,我很好,有了幾個很要好的朋友,每一天都好開心。
我變得開朗了許多,我當上了學習委員,沒想到班上竟然有這麼多人支持我。”
看來,由美改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