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等黃湖南又閃爍,讓人看不清司音兒臉上被淚水衝洗得花掉了的妝容。保鏢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沒……沒什麼事”司音兒搖了搖唇,說道:“剛剛不小心把腳給崴了。”
領舞的舞女一直在暗地裏給司音兒使眼色,聽到司音兒這麼說,也鬆了一口氣。她妖妖嬈嬈地往保鏢身上湊過去,甜著嗓子說:“哎喲,這位小爺好威武啊!剛剛可把人家給嚇到了!不管不管,您哪得陪人家喝喝酒,壓壓驚才行。”
保鏢皺著眉頭看了舞女一眼,便毫不留情地將她甩開了。
“嗯”保鏢點點頭說道:“少主要離開了,你也一起跟過來吧。”
少主這就走了?她還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呢?!司音兒有點不甘心。
然而,當她用眼睛的餘光看到她周圍眼冒凶光的舞女時,一時又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本來她帶施於澤來藍色妖姬,是以為這裏畢竟是她的老巢,辦事會方便得多,哪裏想到半路會殺出程咬金,讓她差點吃不了兜著走。
“嗯,好的。”司音兒點了點頭,順從地跟著保鏢離開了。
司音兒在施於澤的心腹保鏢麵前,一向都很聽話、順從,從來沒有表現出在別墅裏的驕橫的樣子。
在別墅裏她是唯一的暖床女仆,自然不把其他仆人放在眼裏,而且也確實沒有人能奈何得了她。但是這些保鏢卻不一樣,他們時刻陪在施於澤身邊,很是得施於澤的信任和倚重。他們的使命主要是保護施於澤,還有就是完成一些施於澤安排的秘密任務。
若她讓這些保鏢膈應了,隻要他們在施於澤麵前稍微說幾句壞話,施於澤變會起疑,很有可能會疏遠她。若她表現好,然後在想辦法打通一些關係,讓保鏢在施於澤麵前替她美言幾句,簡直就是固寵的捷徑了。
看著司音兒隨著保鏢遠去的背影,領舞的舞女緊緊得咬著牙,麵部表情有些猙獰。
憑什麼司音兒就能成為施總的暖床女仆,而她連想勾搭施總身邊的保鏢都會被毫不留情地推開?!
她的姿色可一點都不比司音兒差!她隻不過沒有司音兒會耍花樣罷了!
也不知道這個騷浪蹄子用了什麼樣的方法,竟然能湊到施總身邊去!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舞女深深地覺得她剛剛要價的三百萬太少了,她甚至後悔自己剛剛沒有用長長的指甲將司音兒的小臉給劃破!
司音兒跟著保鏢來到了車上,卻沒有看到施於澤和櫻璃。
她不禁有些疑惑,扭頭問旁邊的保鏢:“少主呢?”
“少主和櫻小姐在另外一個車上。”保鏢轉了轉鑰匙,將車發動起來。
“在哪個車上?”司音兒有些緊張地問。上一次少主帶櫻璃來別墅的時候,她就聽到有仆人說少主和一個女人在車裏進行激烈的有氧活動,而且持續了很長時間。司音兒可不想再讓施於澤和櫻璃單獨呆在一輛車上了。
“你問這些幹什麼?”保鏢冷冷地看了司音兒一眼,踩下了油門,車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