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好的讓人流口水,聲音卻越來越冰冷,甚至摻雜著刻意壓抑的怒意,“以後都別再來找我了,快點兒走!”
“我明天早上再走,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和她的,隻是今晚,我想陪陪你……”
長臂一揮,直直的指向了臥室的門口,“門在那邊,穿上衣服自己走!別逼我說髒話!”
劉莉莉愕然了,卻也懂得識人眼色,聽人話音。
雖然百般不情願、千般不甘心、萬般不樂意,雖然功虧一簣,不不不,她一旦出了手,怎麼可能空手而歸呢?
她就算得不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也不會讓他的日子風平浪靜,務必要留下一點兒蛛絲馬跡,製造一點兒現場痕跡。
皎皎玉臂交疊的抱在胸前,乖巧的下了床,就往外間走去了,輕盈利索的步伐,完全不像是喝醉了。
劉莉莉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暗唾罵:你不是說相信櫻璃嗎?
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也相信你?
施於澤剛才喝的太快太急了,頭腦裏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沒有力氣起來衝涼。
迷迷糊糊中,見她已經走了,便往床上一倒,扯過了被單,胡亂的遮蓋住自己,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這一晚,郝浩宇安排的二人約會,果然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飯後,準備的兩部影片,是《愛在花開的季節》和《一代歌後櫻柔》,恰巧是櫻璃拍過的兩部電影。
大概是司空雲翔的外生女,這個不算跌份的身份起了效用,郝浩宇對櫻璃十分尊重,一晚上都沒有過分的舉止,至多是拉了拉美人兒柔白細膩的小手兒,後者含笑盈盈,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不情願,但也沒有與他更親昵的表示。
好女難追,好女矜持,這個道理,郝浩宇當然明白,太主動的投懷送抱就沒有追逐獵物的樂趣了,他可是很期待追逐到如此完美的獵物呢。
直到晚上十二點,郝浩宇才戀戀不舍的將櫻璃送到了紫苑小區的門口。
櫻璃見施於澤家裏的燈都熄滅了,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先去了B座的5樓,敲了一會兒門,裏麵毫無聲響,想來他是睡著了,她才有些失落的回了家。
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手機充上電,給施於澤回了個電話,誰料到他已經關機了。
她隻好先回家,臨睡前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京都市的北郊的某棟別墅,是張華名下的物業,稍稍改了改軟裝,就布置成了與司空月鵝的婚房。
過了半夜十二點,夜色格外沉寂,別說月亮了,就連一顆星星都看不見。
張華還沒有回家,司空月鵝一個人躺在臥室豪華的大圓床上,百無聊賴,心神不寧。
丈夫說是跟一幫生意場上的朋友應酬去了,手機也打不通,也許是娛樂場所裏太吵了的緣故吧?
雖然早餐的時候,她已經收到了一大捧最愛的綠玫瑰作為禮物,但情人節之夜,丈夫不在身邊陪伴她,她的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
順手擰開了台燈,摸出了手機,本來想打給婚禮上的7個伴娘閨蜜的,可是,又擔心對她們傾倒苦水,她們會胡亂傳話,說她司空月鵝婚姻不幸,連情人節都要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