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回複了最簡單的兩個字:客戶。
一對男女朋友之間,出現了莫名其妙的第三個人,不管是什麼身份,“客戶”、“同事”這類字眼無疑是最好用的措辭,比“朋友”要來得牢靠多了。
隻要沾上了工作的氣息,似乎就遠遠的隔絕了曖昧。
不過,施於澤還是挺不放心的,暗想道:
黃哲龍怎麼對她笑的那麼諂媚、那麼狗腿呢?(黃哲龍:明明是清風細雨般溫和的笑容好不好?)
周賓居然借著攙扶她的由頭,對她動手動腳,在她腰上摸來摸去,不行,太過分了。(周賓:老子可以罵人嗎?)
為什麼今天摟著女朋友的人不是自己呢?施於澤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法克了……
跟女朋友冷戰都一個多月了,他都沒有做過那種事情了。
以前感情的空窗期倒還好說,反正也沒有人可以掛念在心裏,看看*國大片自個兒解決一下就過去了。
可是,現在心裏有一個人,心心念念的牽掛著一個人,卻隻能夠遠遠的看著,不能夠把她抱在懷裏,任憑他狠狠的用男人的方式來疼愛她。
這可讓他怎麼活?
施於澤進入了暴走模式,在臥室裏撓著頭,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
走了108個來回後,他的情緒一點兒都沒有好轉。
又趴在床上做了一百個俯臥撐,soeasy。
再做單手俯臥撐,左手五十個,右手五十個。
感到有點兒累,卻還是睡不著,怎麼辦?
翻身下床,到衣櫥旁,拉開了一個抽屜,滿滿的黑、白、紅三色,輕薄細軟的絹帛蕾絲,都是她的內衣,睡裙,居家服。
一大半是兩人熱戀時,他從她家裏取來的,現在也沒有還回去,大概還是幻想著她有一天還會來他家裏留宿吧?
還有幾件,是情人節後,她特地為他買的“新衣服”,說要穿給他看,卻因為那些他不想提及的破事兒,沒有機會看著她穿了。
他摸出了一條櫻桃紅色的桑蠶絲睡裙,拎在手裏輕飄飄的感覺不到重量,柔滑細膩,溫度微涼,就好像她帶給他的手感,冰肌玉骨,惹人憐愛……
這天晚上,施於澤抱著這條睡裙入了眠,一直貼在胸口,沒有撒手。
他做了好幾個夢,夢裏的場景各不相同,但每一個夢裏,他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少兒不宜的快樂之事……
夢裏的女主角,全都是她,隻有她一個……
這一夜,筋疲力盡,次日整整晚起了兩個鍾頭。
他醒來後,才發現床上、被單上、睡裙上,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黏液……
呃,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發了一會兒楞,努力回想著前一晚、夢裏斷斷續續、似曾相識的場景,旖旎美好又荒淫的糾纏,才意識到自己做春夢了。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十年前,讀高中的少年,偶爾做過幾次難以對人啟齒的夢。
想不到都奔三的大男人了,還跟毛頭小夥子似的,對一個女孩子的渴望如此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