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施於澤斬釘截鐵地拒絕,“寧小姐,不管你對我是什麼感覺,我對你是沒有任何私人的情感摻雜在其中,請寧小姐注意分寸。”
分寸?
寧雨露不怒反笑,她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有人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不過這樣也很有意思,畢竟挑戰不同的事情會讓她覺得十分好玩。
可是,施於澤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寧雨露本著她還是很喜歡施於澤的態度下,她盡量使得自己的態度和顏悅色一些,“阿澤,我可從來沒有對其他的男人這樣過,我是寧氏集團的總裁,隻要我願意,有一個加強連的男人都會前赴後繼,你最好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恕我直言,我實在享受不起這樣的福分。”
施於澤站起身來,他拔腿就要往外麵走去,如果早知道今天會是一場鴻門宴,他根本就不會來。
“施於澤,你給我站住!”
寧雨露冷聲道,“我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寧小姐預備怎麼樣?”施於澤根本就不屑於轉身,“我知道,你是寧氏集團的總裁,又握有施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過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到我!”
“我可以收了你的施氏集團!”
施於澤的腳步不停,“那就試試看。”
寧雨露的胸脯上下起伏,很顯然是被施於澤的話氣得不輕,而郝浩宇並沒有走遠,他的車子一直停在酒店不遠的地方,見到施於澤一個人這麼快出來,他便知道寧雨露的計劃沒有成功。
看來,施於澤對櫻璃還真是用情至深!
郝浩宇嘖嘖做聲,“我們走。”
“郝總,您就這麼放棄了施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說話的正是褚一楠,當時寧雨露用雷霆手段讓他不得不離開施氏集團,之後又閃電地收購了郝浩宇手中施氏集團的股份,褚一楠也是個有血性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這樣呼來喝去,他無論如何都覺得心裏麵不舒服。
“好漢不吃眼前虧,寧雨露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得罪了她的話,隻有壞處,沒有好處,而且,我們隻需要隔岸觀火就好。”
郝浩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他雖然算不得了解寧雨露,不過對於施於澤這個老對手,他還頗有幾分了解,他很清楚寧雨露對施於澤的心思,而施於澤又不可能接受寧雨露的心意,在寧雨露自尊受挫的情況下,她會做出怎麼樣瘋狂的事情,就連郝浩宇也說不出來。
不過,郝浩宇很樂意看到施於澤倒黴!
“要我說,最好施氏集團就此被寧雨露收入囊中,這樣一來,您也算是報了仇。”
當時櫻璃算作是郝浩宇的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櫻璃竟然悄無聲息地離開,而且從那以後和施於澤來往頗為密切,作為郝浩宇的下屬,褚一楠自然是為郝浩宇打抱不平。
“我們且等著瞧。”
郝浩宇讓褚一楠開車回公司,他樂得坐享其成,褚一楠有一句話說得對,寧雨露一定會打擊報複施於澤,到了那個時候,他就一家獨大,再也沒有類似的企業會是自己的對手。
到了那個時候,利潤一定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這廂,施於澤回到家裏,他的心中十分煩悶,他最不想要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原本以為寧雨露會顧及她是個女人,又是寧氏集團的總裁,不應該將自己的心意這麼坦白地表露出來才對,然而他還是失算了,因為女人一旦認定了一個人,遠遠要比他想象的還要瘋狂。
希望這件事情不要波及到櫻璃!
施於澤暗自祈禱,同時趁著寧雨露還沒有出手的時候做了一分企劃案,他必須力保自己在施氏集團裏麵的地位,就算他和寧雨露同時擁有施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也應該是勢均力敵才對,並不存在寧雨露一定會占據主動權的說法。
然而想到寧雨露的雷霆手段,施於澤還是緊蹙眉頭,他不後悔惹了這尊煞神,隻擔心如果寧雨露出手,會不會對自己和櫻璃的關係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
事實上,施於澤的擔心不無道理,因為在施於澤拒絕她之後的一分鍾內,寧雨露就連著下了好幾條命令,條條都在針對施於澤和施氏集團。
最毒不過婦人心!
筱雨在一旁聽得膽戰心驚,旋即才腹誹自己也是個女人,她生怕寧雨露的怒火會燒到自己的身上,因此小心翼翼地去執行寧雨露的命令,確保施氏集團會受到最大程度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