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然而施筱沫的聲音卻出賣了她,因為施筱沫的聲音在顫抖著,可見她在這裏過得並不好。
“看來,這裏很適合你。”這個時候,施於澤的臉終於完全顯示出來,如果施筱沫能夠說了算的話,她寧願永遠都不要看到這張臉,因為施筱沫知道,當自己看到施於澤的時候,就說明她的苦難日即將來臨。
“施筱沫,作為我的妹妹,你說我應該怎麼招待你才好呢?”
“隨便你。”
施筱沫並不是個硬氣的人,尤其是在被施於澤用這種手段折磨了一天一夜之後,施筱沫更是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然而她並不想這麼快就認輸,所以她隻好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挺著,免得在施於澤的麵前丟臉。
“很好,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現在不如就把加諸在櫻璃身上的痛苦,再次還給你!”
說著,施於澤的手裏麵已經多了一條皮鞭,他的力氣自然要比施筱沫大得多,更何況他全力之下,施筱沫很快就被抽得遍體鱗傷。
“啊!”
施筱沫忍受不住,終於還是慘叫了出來,可是施於澤卻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因為在施於澤看來,這不過是收一點利息而已,真正的痛苦,他還沒有讓施筱沫經受到。
施筱沫讓櫻璃那麼受苦,難道他要這麼輕易地放過施筱沫嗎?
當然不可能!
因此,很快施於澤就放棄了皮鞭,這不過是讓施筱沫體會一下痛苦而已,他真正的手段,還在後麵呢。
翻手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來,施筱沫不禁瞪大了雙眼,因為她認得這把匕首,正是當天她用來劃傷櫻璃的那把!
“施於澤,你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我已經說過,我要讓你加諸在櫻璃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地還回來,那麼第一步,自然是要在你的身上做同樣的事情!”
說著,施於澤走近施筱沫,施筱沫自然知道施於澤要做什麼,可是施筱沫難以想象如果以後頂著這種恥辱出去的話,她是否還能活得成。
“現在知道怕了,可是當初你在這麼對待櫻璃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櫻璃在被你刻字的時候,心裏麵會想什麼嗎?”
“她罪有應得!”
“那麼,你也是。”
說著,施於澤死死地按著施筱沫,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掙紮,而施於澤早就想好了,他不會單純地複製施筱沫的作品,既然他來做第二次,那麼起碼應該有所創新才對。
隻可惜,人的臉一共就這麼大,就算是再怎麼創新,施於澤還是對自己的作品有所不滿意。
而這個時候,施筱沫的臉已經血肉模糊,因為施於澤在施筱沫的臉上密密麻麻地刻了很多字,不止有賤人、醜八怪,還有王八蛋、壞女人等一些詞語,而讓施於澤感到最滿意的,則是橫跨於施筱沫臉上的大大叉字,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顯示出施筱沫臉上的可怖之一樣。
施於澤下手很重,他甚至已經能夠看到施筱沫的骨頭,可是施於澤並不覺得自己做得過分,既然當時施筱沫對櫻璃采取了這樣的做法,那麼她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而施於澤自然也不可能就這麼讓施筱沫昏死過去,他一遍一遍地讓施筱沫醒過來,而每一次,施於澤都會在施筱沫的麵前放上一麵鏡子,當施筱沫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時候,她又會忍不住暈了過去。
如此反複幾次之後,施於澤也覺得心裏麵痛快了一些,他想著,或許應該是將施筱沫交給櫻璃的時候了。
雖然說櫻璃也很痛恨施筱沫,可是施於澤作為櫻璃的男人,他並不想讓櫻璃髒了自己的手,像施筱沫這麼肮髒的存在,還是應該由他來出手比較好。
而經過了十天的恢複之後,櫻璃的臉也有所恢複,畢竟施於澤舍得花大價錢,從韓國請來了最好的整容醫生,今天恰好是櫻璃拆紗布的日子,櫻璃多麼害怕看到自己的臉還和從前一樣,因此戰戰兢兢地不肯照鏡子,還是施於澤鼓勵地帶著櫻璃到了鏡子的前麵,“老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大約是因為施於澤的鼓勵,櫻璃終於敢睜開眼睛,好在,施於澤沒有騙她,雖然說她的臉上還有淡淡的痕跡,可是化了妝之後,就變得完全看不出來,畢竟,這個時代還有化妝這門技術。
“老婆,我還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
“是什麼?”
櫻璃心情大好,她從前以為自己的傷勢肯定不會恢複,她甚至想著,如果頂著這張臉,她要怎麼才能繼續留在施於澤的身邊,不過現在好了,相信再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即使不用化妝,她的臉也會徹徹底底地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