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著心靈感應一樣,希爾斯在德國遭罪的時候,施於澤和櫻璃也不好過,隻不過他們當然不知道這種難過到底是出於什麼,還以為是因為施萱萱哭鬧不止,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撓頭。
“萱萱,你到底怎麼了?”
然而施萱萱還小,她當然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可能血緣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根本就無法用科學來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而威廉克魯斯離開了中國,甚至帶著希爾斯一起,這件事情出乎了郝浩宇和施筱沫的意料之外,他們原本還想要利用希爾斯來做文章,誰知道威廉克魯斯竟然一聲不吭地帶著希爾斯離開,這使得郝浩宇和施筱沫的計劃破產。
不過郝浩宇很快就有了新的計劃,“施筱沫,我們要想辦法堵住施於澤,這樣的話我們就有辦法對付他。”
“你能有什麼辦法?”
施筱沫叼著一根煙,從精神病院裏麵出來了之後,她就迷戀上了抽煙,因為這種吞雲吐霧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享受,可以暫且忘掉所有的不痛快。
就在施筱沫眉頭輕挑的時候,郝浩宇覺得施筱沫的那張臉真的很醜陋,不過礙於他們之間也算是合作夥伴的關係,所以郝浩宇不好明說而已。
“總之,他多年之前不是我的對手,現在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隻要在櫻璃的麵前把施於澤打趴下的話,這樣不就是可以折磨他們了嗎?”
施筱沫露出微微的笑意來,“郝浩宇,你的主意是不錯,不過你在精神病院裏麵荒廢了這麼長時間,難道現在還能夠打過施於澤麼?據我所知,施於澤的功夫可是很不錯的。”
“要不要試試看?”
郝浩宇揮舞著拳頭,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釁,不過施筱沫才不會愚蠢到在這件事情上和郝浩宇較勁兒,因為她知道,就算是郝浩宇不是施於澤的對手,他也能夠輕而易舉地打垮自己。
所以,在她還沒能複仇之前,他們還是不要窩裏反的好。
見到施筱沫算是同意了自己的計劃,郝浩宇方才冷哼一聲,“反正無論如何,你明天必須將施於澤和櫻璃帶到我們的地盤上,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們不如分道揚鑣,我也好過帶著你這麼一個拖油瓶。”
“你說誰是拖油瓶?”
“誰答應的話,誰就是咯。”
空氣之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不過好在施筱沫冷冷一笑,“好,我答應你就是,不過施於澤和櫻璃是不是會上鉤,那可說不準,不過我覺得,施於澤和櫻璃似乎對那個叫做希爾斯的小子有那麼一點兒上心,如果不是威廉克魯斯帶著希爾斯走了的話,也許我們還可以挖出更多的線索來。”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也覺得威廉克魯斯和希爾斯並不像,也許希爾斯和施於澤之間的確有什麼問題,私生子什麼的,未必不可能。”
“不過如果你能夠解決施於澤和櫻璃的話,我們也就不必這樣兜兜轉轉,墨跡死了,你好歹也是個男人,難道隻會用這樣娘們兒的辦法解決問題麼?”
施筱沫的話成功地激怒了郝浩宇,他拎起了施筱沫的脖領子,“施筱沫,你是想死麼?”
“反正我已經經曆了生不如死,就算是死的話,我也要拉著你下地獄!”
也許是因為施筱沫的臉實在是太過於可怖,郝浩宇終於放開了施筱沫,“施筱沫,我警告你,你最好老老實實地不要和我耍花招,否則的話,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哼,如果不是看重你是個很好的打手的話,我也懶得和你合作。”
對於郝浩宇,施筱沫同樣是不屑和忌憚並重,畢竟她曾經見過郝浩宇的功夫,他的確十分厲害,隻是在施筱沫看來,這還不足以對付施於澤。
果然不出郝浩宇的所料,當希爾斯落在施筱沫和郝浩宇的手裏麵的消息放出去了之後,施於澤有些坐立不安,他沒有希爾斯的聯係方式,更加沒有威廉克魯斯在德國的聯係方式,所以對於威廉克魯斯和希爾斯是否已經回到德國,施於澤並不能夠完全確定。
如果威廉克魯斯願意帶著希爾斯回去的話,那麼憑借威廉克魯斯的能力,希爾斯自然不可能落在郝浩宇和施筱沫的手裏麵,可是施於澤覺得,當威廉克魯斯帶著希爾斯離開的時候,威廉克魯斯很不高興,也許威廉克魯斯一個不開心,就將希爾斯扔在哪兒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