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反應過來那是那是剛剛在病房裏的殺手,腳步飛快的跳上自己車子,一腳油門就出了院門。
剛出門,就見到匆匆趕來的傅霖,兩人在醫院門外碰頭。
“人呢!”傅霖怒氣衝衝道。
“剛走,車子是黑色雪佛蘭,車牌號碼是A6665……”
傅霖一聽,立即掉轉車頭,就奔進車流裏,眨眼間的功夫,車屁股都見不著了。
向北電話這是傳來急促的鈴聲。
“向醫生,你在哪呢,醫院裏有病人不知道嗎?”對方一個電話語氣很衝。
“我請假,我有急事!”
“不行,你要是今天請假,明天就不用來了!”向北隻得回頭。
“馬德。”心裏將蔣主任一家操了個遍。
回到醫院,向北立即到十一樓,杜雷仕在辦公室裏,掀開衣服上藥。
“不是說有病人,在哪?”向北非常不爽問。
杜雷仕一臉茫然:“沒啊,就剛剛那個闌尾炎的鬧了點事,其他的都沒事了。”
見杜雷仕上藥得艱難,向北接過杜雷仕手上的棉簽。
她一邊上藥,一邊疑惑:“闌尾炎的,不是應該今天下午就出院了嗎,怎麼還沒出?”
“說是肚子疼,非要在醫院在待一天,嘶,你輕點。”杜雷仕肋骨都青紫了。
向北道:“還有沒有哪個地方?”
“沒有。”
“你這樣,真的不需要也掛個號看一下?”
上好藥,向北丟掉棉簽,一邊蓋上藥蓋子。
“我自己就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馬德,下手真狠,中了他一腳,我就知道一定腫了。”
杜雷仕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嘀咕。
“警察走了?”
杜雷仕道:“還沒,還在崔立病房裏,那裏被封鎖了。”
向北匆匆跑過去,身後的杜雷仕見到向北嘴角上的青紫,心裏瞅著:她肯定也受了傷,等會讓護士過來給她上點藥。
向北到崔立病房,見到三五個警察在病房裏左右看看。
其中一個警察見到站在門口的向北問:“你好,你是?”
“我是這間病房的負責醫師。”
“那這樣再好不過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這段時間崔立先生的情況,包括見什麼人,這段時間有什麼可疑的。”
向北蹙眉:“據我所知,這段時間,病人除了家裏的幾個人,其他人都沒見過。”
“那今天晚上你值班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沒有,都是我們科室的幾個人。”
“好。”
警察繼續問了向北幾個簡單的口供,之後就放向北走了,向北特意路過旁邊徐平津的病房,裏麵一片黑暗。
病床上一個人影凸起,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向北想了一夜。
……
天剛擦亮,馬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漸漸的開始多了起來,擺攤的,趕公交的……
一輛黑色吉普迅速的開進醫院停車場,又快速的開出去。
天亮了。
傅霖帶上幾個人來到總醫院,直奔崔立的房間。
向北剛出辦公室門口就看到傅霖三五個人沉著臉過來。
她蹙眉問:“怎麼了,人沒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