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欽帶著我穿過了那條街,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躲過了無數記者的鏡頭。但rsa那刺耳的警笛聲仍然吵醒了整個街道的群眾,他們都趴在自己窗戶上戰戰兢兢的往外看,這樁連環殺人案的確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陰影。
等到我們來到了案發地點時,一個警探接待了我們。
“哎呀,兩位長官,你們兩個是一起來的啊?”那警探看著我們,露出詭異的笑容,“大半夜的出勤,是不是打攪你們兩個的好事了?”
“少扯淡,趕緊通報案情。”羅欽不耐煩的搶過了他手上的記錄簿,“受害者的身份確定了嗎?”
“受害者是兩名女性,是一對雙胞胎,也是這棟屋子的屋主,她們兩個都是自由攥稿人,平時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死亡時間是幾個小時之前。”
“兩個人都死了?”
“死了一個,另一個受傷過重被送到醫院去了,估計也撐不了多久。”那人說道,“她們兩個都隻穿了睡衣,凶手大概是趁二人睡夢中下殺手的。雙胞胎裏的姐姐當場死在了臥室裏,另一個在受到襲擊後逃到了樓下——看看樓梯上一路灑下來的血跡就知道。通過大門的門把手上的血手印推測,妹妹本想要開門跑出屋子,但凶手很快提著刀追趕了上來,二人進行了一場廝打,這之後,妹妹被刺了十幾刀。”
“誰報的案?”
“鄰居。他們聽見屋裏有打鬥聲,就報了警。我們趕到的時候,妹妹正躺在玄關的地板上,手上還握著一隻口紅。我們見她還有一口氣,就趕緊把她送到醫院去了。”
“凶器呢?”
“應該是廚房裏的餐刀,因為刀身上麵還沾著一些幹涸了的食物殘渣。刀已經被封存起來了,上麵除了受害者的指紋意外,什麼都沒有。”他搖搖頭,“這屋子裏幹淨的過分,我們沒找到任何陌生人的指紋或者是別的什麼痕跡,連根毛發都沒有,凶手應該是細心打掃過後才離開的。”
“這附近的路上難道就沒有攝像頭什麼的嗎?”我問道,“為什麼不通過攝像頭排查路過的人?”
“攝像頭?開什麼玩笑,這附近沒有攝像頭,我們不能用那玩意監視群眾,這是侵犯群眾隱私權的行為。”那警探驚異的看著我,,“距離這兒最近的攝像頭是在一公裏以外,基本沒什麼用處。”
“果然是同一個凶手啊。”羅欽露出一絲愁緒,“真不知道是咱們的幸運還是不幸。”
“顯而易見了,就跟之前的那幾起案子一樣。臥室裏沒有打鬥的痕跡,隻是地板上留了一點血,客廳的桌子上有吃了一半的外賣,臥室的床上散落著一些……呃,成人用品之類的,還發現了用來避免留下指紋的手套,凶手絕對是早有預謀。”
“受害者的家人呢?”
“我們聯係到了受害者的母親,她正在趕來的路上。”
我見玄關那兒一灘長長的血跡,向前一直延伸至二樓。二樓隻有與一條窄窄的走廊和一個房間,我進了案發的臥室後,一眼便看見了那具女屍,她仰著身子躺在床邊,眼睛睜的很大,看上去很年輕。屋子裏的空調已經停了,氣溫高的嚇人,屍體躺在一堆血泊裏,已經開始散發出不好聞的氣味。
我本來覺得查案這件事會很難,但在看過現場後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我想起自己曾經玩過一款極度真實向的偵探遊戲,並且在裏麵體驗了檢查屍體和搜尋證據的完整嚴苛流程,那些知識我還記得,現在看來應該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