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心……”
阿成是聽見顧簡的喊叫聲,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可是閃躲也已來不及,那滾燙的咖啡還是多少濺到了他的腿上和腳上。
雖說他今天沒有穿得很隨意,但那薄薄的布料和已換完拖鞋隻掛著一層襪子的腳,頃刻間紅了一片。
唯一慶幸的是,破碎的咖啡杯沒傷他分毫,不然還要見點猩紅。
“那個,不好意思啊,第一次見到美女有點看直了眼,耽誤你們工作了。”
為了不給江時易繼續惹麻煩,阿龍隻能是變著法毀自己來挽救他之前的口無遮攔。
但他是真沒想到顧簡的真身有這麼驚豔,平時隻是在照片上和報導上見到,看起來那麼平凡的一個人,此刻雖也沒穿著華麗顯露身材,可就是看起來跟之前印象裏不一樣,高尚很多,大氣很多。
包括顧簡旁邊那個,傳說中的北野莊園的女主人,一如報導中的一樣妖媚又不庸俗,更難能可貴的是擁有那麼大的莊園,現在還在親力親為。
“我看不止是我們漂亮吧,你應該是認識我們?”
那女主人突然還探過頭來,好像要用她的眼神來驗證他有沒有說謊。
阿龍怎會不心虛:“那,是有在報導上看到過,所以見到真人難免失態。啊……”
本來還幫他小心翼翼擦抹燙傷的成河,不知是故意還是想幫他,突然下手很重,讓他忍不住尖叫了兩聲。
成河卻連頭也沒抬,好像他沒動過手腳似的,依舊淡定地抹著藥,甚至還說:“忍著點,馬上就好。”
結果成河這一出並沒有阻止北野長清的好奇,北野長清繼續說道:“也是,因為你朋友,我這個助理最近上熱搜上的還挺頻繁,你不認識也奇怪了。”
北野長清話雖是在跟阿龍說,目光卻全在江時易身上。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她眼神裏的不友好。
阿龍頓感不妙,剛想替江時易說些什麼,成河已經站起身開了口:“我這倆朋友也不知道我今天有事,就是一聽說我回來了,太想念我,所以沒跟我聯係就過來了。給你們帶來了不愉快,很抱歉。”
“那不是他的一貫作風嘛,從不顧慮別人的感受自作主張。”
這女人真是牙尖嘴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被江時易悔婚而不是顧簡。
成河沒想到給自己挖了坑,咳嗽兩聲,趕緊進入了正題,不然他擔心沒準一會兒能打起來。
而江時易始終沒說一句話,因為外界所傳的他擅自悔婚的事,他的確有過錯,他沒什麼好解釋的。
隻是他跟阿龍坐在客廳喝著咖啡,目光時不時的總會落到顧簡身上。
當顧簡她們進到裏屋,旁邊的阿龍小聲跟他說:“別看了,眼珠子都快出來了,說實話你是不是覺得她更像你那位念念不忘的人。”
“忘了剛剛怎麼被燙的了,還這麼多話。”
“那成河我們也見到了,什麼時候走啊,我看他們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
“你那麼著急想走要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