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登記結婚(1 / 3)

警察趕到楚慈家抓人之前,楚慈剛醒來不久,正因為自己突然變成了光頭在房間裏發瘋。

她一直都是蠻橫無理,高傲冷豔的精神狀態,此時也有不敢見人,想去死的衝動。

今天中午,她好端端地在路上開著車,突然後麵有輛車衝上來撞了她的車,就她那隻能她欺負別人,別人不能動她分毫的性子,當即就下車要與撞她車的人理論理論。

然而她連對方的車門都沒敲開,就突然被人捂住嘴,暈了過去。

醒來時,她渾身被綁著跪在一個封閉式的幽暗房子裏,身旁有幾個高大威猛的戴著黑色口罩的壯漢,正中坐著一個哪怕戴著紅色頭盔也能從身材裏辨認出應該是個帥哥或者型男級別的男人。

楚慈也常吩咐別人做這種事,所以她很明白她這是被綁架了。

隻是她不明白,是誰這麼大膽子敢綁架她。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我?”

她話剛一出,站在她左側最中間的壯漢,二話不說上來“嗙嗙”給了她的左臉兩巴掌。

那力度比顧簡打她時的力度大多了,頃刻見血。

但她骨子裏的高傲和優越感,還是讓她抬起頭顱叫嚷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就這麼對我,我是……”

既然敢抓她來,自是知道她的身份,誰還願意再聽她自己嘮叨,站在她右邊最中間的壯漢,“嗙嗙”又給了她的右臉兩巴掌。

這下楚慈老實了,因為再被打下去,她那張自認為如花美眷的臉就要廢了。

片刻過後,有人拿著一把剪子過來捏住了她下巴,聲音如風嘶吼:“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顧簡咬著牙,維持著自己最後一絲倔強:“不知。”

然後她便看見她的倔強立馬變成了一縷頭發落地。

那人又問一遍:“知,還是不知?”

楚慈不敢再隨口說出不知,但她做事從來都是風風火火,由著自己的性子,她去教訓的人,都是她覺得對方對不起她,所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哪個算錯。

然而她的猶豫和沉默換來的也是一縷一縷的頭發落地。

她終於急了,叫嚷起來:“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然後把她最近處理過的大事小事,一樁一樁的往外倒,四五件事出來都沒出現顧簡的名字,誰還有興致聽下去。

拿剪刀的人這次也狠了,把楚慈的頭發全全攥到手裏,直接幾剪子下去,把楚慈的頭發全毀了。

這還不夠,他丟掉剪刀,接過同事遞過來的剃須刀,一把拽住楚慈那了剩不多的頭發,一邊剃,一邊惡狠狠地說:“你就沒對顧簡姑娘做過什麼嗎?啊!”

楚慈已經哭嚷起來了,在那人還沒換成剃須刀之前,可她怎麼求情也沒用,她的脖頸,她的臉都不停地有頭發侵略。

甚至臉上有淚,有些頭發還粘在上麵,她連擦也擦不了。

“你再敢有傷害顧簡姑娘的心思,下次毀掉的就不隻是你的頭發,沒準會變成你的臉,你的心髒,更甚你們楚家。”

那人威脅完,楚慈已感覺到她的頭頂飄過從未有過的清涼。

然後她眼前突然一黑,便又沒了意識。

她沒想到自己再醒來會在自己的房間裏,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可當她坐起身,發現往常都會垂落到肩膀的秀發,此刻沒了蹤影時,立馬又尖叫了起來。

這叫她怎麼出去見人,又怎麼去見江時易。

被綁架時沒照鏡子不知道,現在站在鏡子麵前,她才發現自己沒有了頭發,這張臉是有多醜。

然而這就已經夠讓她發瘋無地自容了,這時候居然還有警察闖進家來把她抓走。

她往日的囂張氣焰,在此時隻能深深低下了頭。

在警察局裏也出奇的乖巧,指使下藥的事也輕易招認。

因為她知道她家的勢力,無所謂她闖什麼樣的禍,隻要她錄完筆供就可以走。

可她萬萬沒想到這次發生了意外,姐姐已經承諾對那些食物中毒的人支付高額賠償,並且那些食物中毒的人也主動要求不追究她的責任,卻還是被警察告知她要被關在警察局幾天。

“姐,你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