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眼下大規模的衝突是不可能了,不過土國現在絕對不清楚米俄兩國的陰謀,要是讓他們知道兩國在圖謀他們的安坦省,你結果會是什麼?”肖揚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到。
無論是土國,還是米俄兩國,他自然不存在多少認同感,這時候有看戲的心思一點也不奇怪。
阿曼和他一眼,也是眉開眼笑,“土國人估計會跳起來?”
“哈哈……”兩人相視大笑。
…………
實際上,像土國這樣領土和人口不、不少的國家一旦亂起來,對整個地區來絕對不是好事,就像敘國的動亂,不僅僅是影響到中東,就連歐洲不少國家也因為難民問題而大受影響。
接受?不其中的花費,就難民中參差不齊的素質所帶來的不穩定因素,光這一點就夠讓人頭疼了;可要是不接受,必然會讓國家聲譽在國際上大受影響,成為那些人權組織的攻擊目標。
所以,從這方麵來講,最起碼南歐等國家是並不希望看到土國亂起來的。
僅僅一個敘國,幾百萬的難民就讓歐洲深受其害,土國亂起來,會有多少難民?
土國現在有近億人口,就算十分之一,十分之一的難民,又會影響多廣?這簡直令人無法想象。
在全球局勢沒有大崩壞的情況下,肖揚和阿曼都相信哪怕是米國和俄國,都不會希望看到這一點,畢竟土國能夠引起亞歐的動蕩,這個時間,顯然不是時候。
至於之前兩國的豪言,隻怕也隻是而已。
在他們心裏,是有足夠把握土國不會大動幹戈的。
米國也有春節,不過隻是屬於少數人,漢密斯可沒有這個概念,就算有,他這段時間也無心去關注這些了,唐德的事一直沒有太多進展,這讓他一直不能放下心來,在肖揚回去國內的這段時間裏,他是每多個電話打到下麵人那裏催問有沒有進展,甚至還找機會親自去了幾次。
往日裏,他更多的隻是通過電話來指揮,一旦出現,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基本上算起來一年也就出現那麼幾次,這次短短的半個月就出現了三次,這足以給下麵人相當的壓力了。
他這個動作也並不是沒有效果,在下麵人用盡一切手段之後,終於迎來了重大的突破。
起來這是也算是一個巧合,在他壓力的逼迫下,下麵負責監控唐德家饒情報員在再一次調查無果的情況下,動用了一個看起來很是多餘的手段,居然發現了情況。
原來,漢密斯在指示下麵人對唐德家人進行調查之後,他們部門就派出了一個組對唐德的家人進行了二十四時的監控和調查,在調查當中,他們並沒有發現這一家人有什麼異常,也沒發現有什麼人在監控他們,唯一能夠算得上有點奇怪的,也就是這一家子有一個比一般人時間更短的定期體檢。
米國這個國家,中產階級以上的人對自身的健康問題比較重視,半年一次的體檢很正常,可是這一家子卻是三個月一次,最初的時候,情報人員對此有些懷疑,特意去他們體檢的地方進行流查,卻並沒發現異常。
但漢密斯這裏的壓力釋放下去,最終是到磷層的情報人員頭上,負責調查唐德家饒這一組人同樣如此,在上司的嘶嚎中,這組人員正好碰上唐德妻子的體檢日期,而其中一個情報人員為了更加的穩妥,想辦法在體檢室裝上一個無線監控:要知道這個舉動原本是沒有必要的,因為他們已經入侵了這家體檢機構的網絡係統,又派人裝作需要體檢的人員跟在混進了體檢人員當中,可以讓體檢結果和過程在第一時間傳到他們手上。
可就是這麼一個沒有必要的舉動,讓他們得到了突破。
唐德的妻子體檢完之後,結果很快出來,並沒有異常,而情報人員從體檢機構電腦係統裏麵得到的資料也證明了這一點,但是當那名裝設無線監控的情報員在晚上無聊的看著儀器拍攝的過程當中,發現一個異常:視頻畫麵中,體檢機構其中一個項目,儀器顯示的結果和電腦係統裏麵記載的並不相同。
於是,他馬上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組其他成員,一組人馬上對這個情況展開流查。
“你是唐德的妻子腦袋裏麵有異物?但體檢機構隱瞞了這一消息?”肖揚接到漢密斯的電話,乍一聽,根本沒聽出來這和唐德的事有什麼關係。
“沒錯。”漢密斯的語氣有些激動,“你有沒有聽過微型炸彈?這種東西很,可以移入大腦、心髒等人體重要部位,是某些機構弄出來控製人員的,我們懷疑,唐德妻子的大腦裏麵,就是這種東西,而那個體檢機構也是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