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不停蹄,王軒直奔建築公司而去,沒多久,襲擊過他的三個安南人,燕子德加四個頭馬都被帶到了地方。
此時剛蒙蒙亮,忙活了一夜的王軒確實餓了,最重要的是心情好,胃口大開,吃嘛嘛香。
讓人買了不少早餐,擺了滿滿一桌子,四十來號老兵也跟著一起大吃大喝。
八個人被綁好扔在一邊,嘴也不用堵,這裏不怕他大喊大叫。
用魯·都是我的·迅的話來,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裏本身就吵鬧的很,旁邊的水泥攪拌機已經開始轟隆隆的運轉了。
王軒喝了一碗豆腐腦,擦了擦嘴,對幾個家夥道:“我這人,比較專一,比較認真,把人灌成水泥墩子就要灌成水泥墩子。”
“豆腐腦還是鹹的好喝!”
“做人啊,要順應時代潮流,但,最重要的還是不忘初心!”
安南人兩個是聽不懂,一個是無所謂,但是,燕子德和四個頭馬就受不了了。
既然肯定要死了,燕子德盡管怕的直發抖,但也強硬地咬著牙不話,一方大佬,要死的有尊嚴,隻是在心裏大罵,去特麼的不忘那啥那啥,你完全可以忘記他,或者換一種方式。
漢語博大精深,燕子德不是想的,但他就是這個意思。
四個頭馬情緒已經崩潰了,哭的滿臉都是大鼻涕,被捆著躺在地上,不停地使勁往王軒身邊拱,嘴裏著亂七八糟的求饒的話,吵鬧的不行。
王軒煩躁地罵了一句,“給他們嘴堵上,真吵!”
手邊也沒什麼東西,張誌尋摸了一下沒辦法,隻得脫鞋脫襪子了。
這是一個有味道的方式。
幸虧這是在戶外,王軒也聞不到什麼味,吃飽喝足,水泥也攪拌完畢。
王軒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行了,時間差不多,太陽馬上就出來了,迎著朝陽我送各位上路。”
“就這四個吵鬧的家夥先來吧。”
把人往大鐵片桶裏一扔,水泥嘩啦啦地灌了進去,人掙紮了幾秒便再也看不到了。
一個接一個,看的後麵的人屎尿齊流,無論嘴裏喊的多麼不怕死,真到了麵對死亡的時候,沒幾個人能保持鎮定的。
特別是,等待死亡前的那一個過程。
看著一個一個人在自己麵前被同樣的方式殺死,並且一步步靠近自己,能不崩潰的沒幾個。
最後輪到燕子德的時候,王軒才驚訝地發現,燕子德已經死了,被生生的嚇死了。
真是……脆弱啊!
稍加思索,王軒抬手阻止了搬動燕子德屍體的老兵。
“別給他灌水泥了,在他身上好好多抹幾層,我要把他做成雕像,回頭就特麼立到海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想跟我玩就要守規矩,那種揚沙子的,越玩越埋汰的家夥注意了,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這事,自然有手下人去操作,王軒伸了個懶腰,忙活了一夜,真是累啊。
帶上張誌一幫保鏢,王軒直接回了王國大廈。
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利芝來上班了,便喊了利芝一起到樓上給自己按按,好好睡一覺。
鈴鈴鈴,電話聲想起,王軒眉頭一皺,這麼早,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