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的策略是不會有變化,安南人太多了,未來,需要大量的漢人填充這塊土地,安南人隻可謂少數族群,這才能打消他們不該有的心思。

沒有那麼不該有的反心,才能讓他們安安全全的生活下去,想一想,王軒大開殺戒完全是在為了安南人好,是為了幫他們延續種族,是切斷他們的霍亂根源,是為了長治久安,是為了他們後代的幸福生活,是為了……

為此,王軒還要承擔弑殺的壞名聲,真的,我王某人委屈啊!

心中的苦楚向誰!?

“哎!”長歎一聲,不過,無所謂了,誰讓我就是這麼大公無私,不為名,不為利,發自真心地為了安南人的種族延續進了最大一分怒力。

王軒百無聊賴地躺在搖椅上,等待著從廣南前線回援的六萬大軍,這些該死的猴子走的太慢了。

腦力發散著亂七八糟的想法,是不是為自己立個雕像,下麵寫上安南人民對自己的感謝的話語,以紀念自己的功績。

想著想著,王軒感覺自己都要睡著了。

“主上,安南軍的先鋒部隊已經出現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王軒眼睛半睜半閉,微微點點頭表示是自己知道了。

整個伏擊計劃,早早就布置完畢,隻等安南軍一道,便開始實施。

根據斥候的情報,準確計算對方的行軍速度,再結合地形,基本能確定他們後兩安營寨紮的地點。

直接火並的想法王軒沒有,不是怕打不過,也不是怕損失太大,而是怕不能造成最大的殺傷效果。

正麵戰,以安南軍的素質,一成的傷亡都承受不住便會潰敗,一旦潰散,想造成大的殺傷根本不可能,除非地形特殊,但這一帶都是平原,一馬平川的,根本沒有然的條件。

要殺傷力,真的飛水火莫屬。

所以,王軒直接定下的火攻之計,夜,微風徐徐,一輪上弦月高掛穹,夜空之上繁星點點,偶爾飄過的幾片雲彩讓本就稀疏的月光變的更加迷離。

六萬人的營地,連綿一片,一眼望不到盡頭,一頂頂營帳在朦朧的夜光下看起來跟墳頭一樣,就差一個墓碑了。

午夜十二點,這是一個神聖的時刻,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大批的士卒朝著安南人的營地圍了過去,打頭的都是穿著夜行衣的特戰隊員,他們的任務就是清除營地外的斥候。

“砰!”

空中一躲煙花綻放,一時間,照耀的周圍一陣明亮,在這一瞬間,四麵喊殺聲四起,還不等安南人有任何反應,大軍便殺到營寨邊上。

“啪”“啪”“啪”“啪”“啪”一個個陶罐被士卒扔了過去,砸在營寨簡陋的木製寨牆上紛紛破碎,陶罐中的火油等物灑的到處都是。

“敵襲”“敵襲”“敵襲”的叫喊聲從營寨之中想起,伴隨而來的不是明軍衝鋒的士卒,而是一個個忽然燃起的火折子。

這火折子有些大,都是巨型的,或者可以幹脆叫火炬了。

火炬在空中打著圈,呈拋物線狀墜落在寨牆之上,“轟”火勢不可阻擋地燃燒起來。

為了讓火勢足夠的大,王軒還特意讓士卒背負了不少柴薪,都是新砍下來的樹枝,不好燒,比較潮濕,但這正符合王軒的心意,煙大,要知道火災中,大量的死者不是因為被燒死,而是被煙氣熏死的。

今夜沒有大風,煙氣不容易被吹散,在加上王軒有意為之,四麵火光衝濃煙滾滾,即便隔著不遠,都看不清對麵到底是什麼情況,隻能聽到營地裏響起雜亂的叫喊聲,聲音中充滿著驚訝,慌張,恐慌,畏懼,歇斯底裏。

四麵燃起大火,根本沒有逃出去的空間,不時還有火油罐被拋射進來,這事一種型而簡陋的拋石車,隻是拋幾斤重的火油罐,或者一捆樹枝,能輕鬆拋出去400多米,四麵發射,基本可以覆蓋整個安南軍營地。

三萬大軍,事先準備了好幾的柴火,完全覆蓋六萬人的營地可能有點困難,但是,根本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隻是覆蓋到大部分便可以了。

想把人徹底烤熟可能做不到,畢竟那需要反複轉動著烤,但隻是熏死人的人,簡直不要太輕鬆。

前半個時還能聽到裏麵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還能偶爾看到渾身冒火的人往外衝,可到了半時之後,基本上已經沒什麼聲音了。

王軒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一戰覆滅六萬大軍,輕輕鬆鬆。

隻需要等待明亮,三萬大軍去給對方收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