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之所以一直留著這賊首也是有原因的,為了表現的自己是一個地道的漢朝人,王軒並不敢問太多東西,在麵對糜芳典韋等人時,話也要心翼翼,實在也多有不便。
可他自從穿越到這裏後,便沒給他任何時間去打探消息便遇到了典韋,王軒自然不可能放任大保鏢典韋離開,為此,便一直忍耐著。
剛剛在戰陣之上看到這賊首,他便留意上了,一看便是個身份地位不低的家夥,從他嘴裏,王軒自然可以敲出來很多東西,總比自己找百姓一點點打聽來的方便太多了。
而且,對這家夥完全不需要有任何顧忌,想問什麼問什麼,最後直接殺掉即可。
提著它一直來到僻靜之地,王軒確認周圍沒人之後才把人弄醒。
低著頭,用陰冷地目光看著這賊首,王軒陰惻惻一笑,“想問你點問題,但考慮到,你一定不會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為了便於我們溝通交流,也為了節省一些時間,這樣,我先對你用點刑,你放心,我會幾十種不同的刑罰措施,每一種都堪稱折磨人的利器,可以從身體上,精神上對你造成全方位的打擊!”
“嗚嗚,嗚嗚……”被綁縛在地,並且被堵住嘴的賊首開始瘋狂掙紮,黑夜裏,看著王軒那冒著淡淡藍光的眼睛,賊首感覺自己要瘋了,我特麼放個屁的心啊!
有什麼你就問,你特麼不問怎麼知道我一定不會回答你,你特麼倒是嚐試一下啊!!
“你別掙紮,我這你也為你好,你想啊,我問了,你十分硬氣地隱瞞了,我一生氣,狠狠懲罰你,而你受刑不過,什麼都招了,那不是顯得你出爾反爾,是膽之人嗎!”
“但現在,我先狠狠對你用刑,讓你知道死亡是種徹底的解脫,是每一個人都要經曆的過程,你便會一心求死,然後什麼都告訴我,這才能證明你並非膽怕事才屈服的,你看,怎麼樣!”
“嗚嗚,嗚嗚!”賊首掙紮的更加劇烈了。
“你嗚嗚是代表同意了嗎?”
“嗚嗚,嗚嗚!”賊首已經要崩潰了。
“一定是這樣幹的,對嗎!那好,我開始了!”王軒當著他的麵,從空間中拿出了滿是血汙的刀子,鉗子,帶刺的鉤子,細鐵絲,鐵刷子等等奇奇怪怪的用刑工具,並且一一對著賊首進行介紹他們的公用。
“嗚~~~~……”賊首一蹬腿,徹底嚇昏過去了。
任誰看到一個變態拿著刀子鑷子在自己手上比劃,講解如何讓自己保持清醒的情況之下,一點點剝掉其手上的皮肉筋骨,並且完好保存指甲在內的所有零件完整,都會嚇暈過去。
“這也太脆弱了!”王軒搖搖頭,“多麼好的學習解刨的機會,你竟然不知道珍惜,真是的……”
王軒幾腳把賊首踹醒開始繼續講解,講解如何拋開胸腔的時候,這廝又昏過去了。
對此,王軒很滿意,動手上刑弄的血刺呼啦多惡心,他又不是變態,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再次把人弄醒,王軒在其驚駭欲絕的目光下慢慢的吧他嘴裏的破布取了出來,輕聲在其耳邊問道:“我講的東西你都記住了嗎?沒記住也不要緊,我們現在來實踐一下,加深一下你的記憶。”
“我,我,我什麼都,你殺了我吧!”這賊首精神徹底崩潰了,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你這就了?那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王軒顯得一臉遺憾的樣子,拿起手裏的破布作勢就要重新塞回去,“我就當沒聽到,咱們開始!”
“不要啊,我招,我真的招,我叫龐華,是龐家家生子,是龐家公子看上糜家的糜貞,但糜家身份低危,又不能娶過來做正妻,納妾糜家又不同意,再加上這批貨物裏有很多貴重物品,這才讓我等動手在這裏搶人……”
根本不用王軒問,劈裏啪啦地,這家夥便把自己知道的跟這次事件相關的消息一股腦了出來,包括整個龐家有多少人,有多大勢力,反正他知道,一點都沒隱瞞。
完這些,龐華畏懼地看了王軒一眼,立刻閉上眼睛,隻求速死。
“別著急,還有別的東西要問你那!”關於這次劫掠的事情,王軒並不是太關心,他開始從今年具體是哪一年問起,之前發生過多少大事,武人的各種境界之分,文道的境界相關,反正是想到什麼問什麼,整整問了兩個時,便是其自己所修煉的一套功法也都問了清楚明白,知道對這個世界有了初步的認識之後,才一刀結果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