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餘橙已經出院了,雖然有些地方還是綁著紗布,可是已經不影響基本的行動了,趙梓旭三天之後就出現在了齊修的家裏了,當齊修從醫院照顧完餘橙和周韻墨的時候回家看到一個捆著紗布的人坐在客廳時還把他嚇了一跳。可是周韻墨就沒這麼快恢複了,趙梓旭和餘橙受的隻是外傷,好的會快一些,可是周韻墨受的是內傷。說來也奇怪,當時趙梓淩走後,齊修去看周韻墨,找了半個醫院才問道她的病房。而且周韻墨的病房是是在一個醫生診斷室的裏麵,並不是一個病房,看上去更像是值班醫生用來休息的地方。
後來齊修專門問了醫生周韻墨的情況,醫生說了一大堆,反正那意思就是周韻墨短時間內需要休息,要一段時間才能康複。在餘橙出院後的第二天,趙梓旭和餘橙一致決定,將周韻墨接回家裏調養,反正手術已經做完了,在醫院也是躺著休息。當然,負責行動的自然是齊修這個唯一四肢健全,沒有受傷的家夥。
齊修發現周韻墨真的是運氣很不好,每次自己屁事沒有,最多隻是有一點擦傷,可是周韻墨每次都是傷的最重的,動不動就得休息半個月。齊修其實挺心疼周韻墨的,一個女生老是受這種罪,真的是讓人憐惜。
把周韻墨接回齊修家休養也是餘橙和趙梓旭決定的,感覺他們兩個人才是這戶的主人,齊修反倒成了一個馬仔了。不過也是因為這樣,齊修家裏一下就熱鬧了起來,最開始就齊修一個人住,後來變成兩個,現在倒好直接變成四個人住了。而且又剛好在放暑假,每天家裏都是四個人。
本來齊修覺得多兩個人也無所謂,反正都是熟人,可是過了幾天齊修就心生歹意,想當一個惡毒的包租公,把趙梓旭這個為禍人間的貨給趕出去。這幾天趙梓旭借著自己受傷的理由,每天都使喚齊修,齊修一不答應,趙梓旭就開始打感情牌。什麼,哎呀我這裏好痛啊,什麼當時我可是為了你才調轉頭回去的,你就這樣對哦,什麼我都這樣了你還和我斤斤計較,難道我們的感情還不值你幫我拿一次東西麼?
齊修心裏那個氣啊,他本來就是個服軟不服硬的人,你要是把他的牛脾氣激起來了他能和你死磕到底,可是偏偏趙梓旭吃透了齊修這個人,就給他打感情牌,用苦肉計。這幾天是給趙梓旭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洗衣做飯的,齊修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人,累的跟個狗似的,還沒處喊冤。
齊修覺得這個趙梓旭矯情的還當不到餘橙一個女生,甚至還當不到仍然虛弱的周韻墨,餘橙從醫院出來之後,基本已經不需要齊修怎麼照顧了,隻是有時候要沾水的事情還是要齊修幫忙,餘橙的忙齊修很樂意幫的。可是趙梓旭就不一樣了,在齊修眼裏那就是個地痞,無賴,吸血鬼,隻要黏上了就甩不掉。
“齊修,幫我倒杯水。”
“……你自己不會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