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喝不僅嚇了陳思燁一跳,更是吸引了內城城門前路過群眾的目光,紛紛停下腳步看熱鬧。
陳思燁心中奇怪,昨日進去和今早出來的時候怎麼不攔,便道:“大哥,我上午剛出來的你不記得了嗎?你攔我做什麼?”
衛兵怒聲道:“擅闖內城你還有理了?我們隻認腰牌認人!速速退下,不然小心我們把你拿下!”
陳思燁頓時愣了,進內城還要腰牌??沒人說啊!進宮要牌子他知道,進內城竟然也要?
“大哥通融一下,我是平樂郡主府的人,今日出來的匆忙,忘了帶牌子。”
雖然已經有些低聲下氣了,不過兩名城門守衛絲毫不容情,另一個守衛瞪眼道:“沒有腰牌休想進去,就是宮裏的人也不行!”
這時正好有兩個小侍女進內城,亮出了一個牌子,衛兵果然毫無阻攔。兩個小侍女笑嘻嘻的看著陳思燁舉起牌子道:“呐,就是這個東西。”
圍觀人群也是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此時就是陳思燁臉皮堪比城牆,也撐不住啊,真是太丟人了,連忙掩麵而退,逃離這個地方。
見正主走了,看熱鬧的眾人也紛紛搖頭散去,衛兵也重新回到城門兩側站定。
順著內城城牆走了一截,見無人注意他,陳思燁才鬆了口氣,心道真是失策,早知還是和小桃一起出來了,關鍵也沒想到進內城還需要牌子啊。
這內城的城牆比起外城的要矮了些,但也有六七丈高,他的移形換影最多十米,根本上不去啊,隻能望洋興歎。且城牆上麵隔了一段就站了一個衛兵,就算是上去了也不一定能躲得過衛兵的眼睛。
如此就隻能守株待兔了,去城門前守著,看看會不會遇到幾女,不過此時陳思燁也不好意思再回到城門前,隻得先去找個地方先吃了午飯再說。
隨便找了個小攤吃了幾口麵,陳思燁便匆匆回到了城門前等著,怕錯過了幾女,進不去城門。
因為才被城門守衛訓斥了一頓,陳思燁覺得尷尬也不敢讓他們看到自己,便躲在一個角落裏緊盯城門口,希望能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時間一點點流逝,過了很久也沒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陳思燁不禁等的有些心煩,便找了瞧著似乎是要進內城的人,上前問能否帶他入內城,但一個個都聞之色變,即使是他出銀子都不敢理他。
眼看天都快黑了,陳思燁心說要是今晚不回去也不知眾女會不會著急,實在沒辦法就隻能等天黑了再兌個技能翻牆進去了。
正胡亂想著,卻看到從內城步出一個身穿玄色男子衣衫的人,在和城門守衛說話,不過這男子身形有些眼熟,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女扮男裝的秋菊嗎。
陳思燁不由大喜,忙現出身形上前大喊道:“秋菊!我在這裏!”惹得人人側目。
看到了他,秋菊也是麵色一喜,但轉而又冷下臉道:“你跑哪去了,說也不說一聲,大家還以為你丟了。”
陳思燁訕笑一聲正待解釋,守衛也認出了他,對著秋菊替他說道:“哦,原來你剛剛問的是他啊,午時那會兒他沒帶腰牌,還想闖入城門,被我們攔了下來。”
聽了這話秋菊也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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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俊不禁,抿著嘴強忍著笑意,被攔在外麵進不去也是沒誰了。
另一個守衛又對著陳思燁道:“下次可記得帶上腰牌。”
陳思燁豎起大拇指道:“二位大哥鐵麵無私,盡忠職守,小弟佩服!下次定不會忘!”
一頓誇搞的兩名守衛也有些不好意思,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們快進去吧。”
腰牌也分很多,有些是身份的象征,功能很多,有些僅僅隻是通行令牌,有些能帶人通行有些則不能,守衛早已瞧見秋菊腰間掛著的牌子,所以便沒有再阻攔。
陳思燁又對著兩名守衛拱了拱手道:“多謝二位大哥。”這才跟著秋菊入了內城。
進了內城,秋菊還是覺得有些好笑,眯起月牙眼看著他嗔道:“你說說你,既沒有腰牌怎不去門房領一麵通行令牌,也不必在外麵等那麼久。”
陳思燁苦著臉道:“我要知道不就沒這事了嘛。”
抿嘴一笑,秋菊又道:“等了許久了吧,我們午時回來在城門前聽到有人議論說有人想要強闖內城,就是你吧?”說著又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陳思燁瞪著眼,“你..你們午時回來的?為何我沒瞧見你們?”
“那誰知你跑到哪裏去了。”
略一回想,也就吃飯的那個空擋不在那,看來他和眾女隻是前後腳而已,早知道就厚著臉皮再等一會,就不用等這麼久了。
又聽秋菊道:“若不是煙兒她們遇到過你,都不知你去了何處,下次出門前記得說一聲,知道不。”
陳思燁自然唯唯諾諾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