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瞪著眼道:“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我也很喜歡用!”
聽了秋菊的話,陳思燁差點笑出聲,沒想到秋菊現在竟也變的如此幽默。
“所以你帶了嗎?”
“自然帶著,剛剛我也想說的,但怕你覺得這種手段不光彩,便沒開口。”秋菊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陳思燁覺得秋菊這想法簡直太錯誤了,於是義正言辭道:“秋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所謂不管是黑貓白貓,抓到老鼠它就是好貓,再說了,這手段哪裏不光彩了,我倒是覺得很光榮。”
秋菊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說道:“這迷藥叫做七步倒,不僅無色無味,藥性也很是強勁,一滴即可在半盞茶之內迷倒兩頭牛。”
陳思燁接過這七步倒,疑惑道:“不是七步倒嗎,怎麼還要半盞茶的時間?”
“...”秋菊沒理他,他的點實在太奇怪。
陳思燁也沒覺得尷尬,把玩著小瓷瓶,心道這東西才是居家旅行,殺人放火的必備良藥,得留著。
這麼想著他打開了蓋子,準備下藥,秋菊在一旁提醒道:“不需多,一滴即可。”
陳思燁點點頭,在每個盤子當中都倒了一滴,果然無色無味。
下完了藥,陳思燁又道:“有解藥嗎?”
“有啊,你要解藥做什麼?”
“我自有用處,你給我一顆解藥。”
秋菊不知他打得什麼主意,又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紙包,卻不是丸裝解藥,而是粉狀的。
“這解藥也隻需一點點即可。”說著秋菊把小紙包交給了他,陳思燁小心翼翼收好。
秋菊一邊給自己挽丫髻,一邊和他交代道:“待會我先走,你跟著我,記著,我做什麼你做什麼,行不露足笑不露齒,可不要跟平時一般大大咧咧的。”
陳思燁心中雖然抵觸,但也還是點了點頭,以示明白。
如此,準備工作才算大功告成,又確認了兩個丫頭一時半會醒不了,兩人各端了一個托盤,從小竹林後現出身形,朝著前廳走去。
陳思燁緊跟秋菊,怎麼走都覺得古怪,對於平時習慣了大跨步的他來說突然要做到行不露足也太艱難了些,一小步一小步慢慢走,但為了不露餡,也隻能這麼別扭著了。
二人弓著腰,低著頭,端著托盤走進了前廳當中,頓時一陣紛雜的聲音傳來,男人的笑聲,女子的嬌呼聲,都傳入耳中。
此刻廳中滿是人,隨處可見衣著暴露的女子依偎在那些來此尋歡的男子懷中嬌聲細語。
秋菊在前,陳思燁則在後麵跟著,兩人沒有多看,也沒在堂中停留,直接往樓梯走去。
順利的走到了樓梯口,剛要上去,正巧遇到一個手持團扇濃妝豔抹的中年婦人從樓下走下來。
看她模樣打扮就知肯定就是老鴇,兩人都是一驚,怎麼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老鴇?
兩人站在一側,把樓梯口讓了出來,讓她先下,陳思燁使勁縮著身子,把頭低的比手中的托盤還要低,盡量不讓這老鴇看出異常來。
還好老鴇下來後隻是掃視了他們一眼,並沒有多看,但有些不悅的道:“你們這兩個死丫頭,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快上去,別讓客人等急了。”
兩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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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搭話,隻是點頭,然後才如蒙大赦一般匆匆上樓。
不過二人雖然低著頭,卻還是被老鴇瞥見了側臉,老鴇不由大皺眉頭,“站住!”
陳思燁和秋菊都是心中一驚,不知是不是被這老鴇看破了,隻聽老鴇道:“死丫頭,臉上抹了什麼?黑乎乎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給我擦幹淨了再上去!可莫要驚擾了客人。”
說著便要跟上前來,兩人正有些不知所措時,隻見一個大腹便便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走了過來拉住了老鴇,“楊媽媽,今日為何不見雲兒,我的雲兒去了哪裏?”
被這男子拉住,老鴇隻得停下腳步,換上笑臉道:“哎呀,王老爺,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雲兒她今日不舒服,怎的,我們瑾兒不也是極好的嘛..”
趁著老鴇被纏住,秋菊和陳思燁匆忙上樓,不敢再做停留。
等老鴇擺脫了那王老爺時,兩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老鴇不由暗罵:“這兩個死丫頭,真是翅膀硬了!”
他們二人端著托盤上了三樓,卻不知劉軒和十步的人是在哪個房間,轉了一圈什麼也沒看出來,倒是聽到了不少羞人的聲音,秋菊低聲羞道:“你去看看他們在哪個房間。”
“你怎不去?”陳思燁故意問道。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話!”秋菊看起來很是羞惱。
陳思燁心中暗爽,這可不是他要看的,而是奉命偷窺,也不再廢話,從門縫裏一間房一間房的看,倒還真是看到了不少大尺度的畫麵。
功夫不負有心人,正看的他歎息不已時,終於發現了十步那些人和劉軒的所在,是在走廊盡頭的一個大房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