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燁在心中大呼上當,連忙溝通係統,果然,係統意料之中的又一次失聯了。
暗罵一聲,陳思燁在心中默念“恢複原聲”“取消變聲”...總之能想到的組合他都給試了一遍,然後才開口道:“走吧,我們回去。”
一口蘿莉音絲毫沒有變化,秋菊捂住嘴笑個不停,陳思燁沒好氣道:“有什麼好笑的,我就是上癮了怎麼了?”說著一聲“嬌哼”,轉身就走。
陳思燁心中很是鬱悶,已經可以預見日後眾女肯定會拿這段黑曆史來嘲笑他,暗下決心隻此一次,以後再也不當女裝大佬了。
隨後恢複了原本模樣的秋菊和陳思燁二人也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開始往回走,也算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了。
內城城門徹夜不關,但一直有人值守,二人出示通行令牌,順利進了內城,又一路無話,回到郡主府,這次就不必再偷偷摸摸了,而是光明正大走正門。
陳思燁這一路緊閉著嘴,一句話也不說,和秋菊分別時有心警告她不要亂說話,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剛回到聽竹苑,就見香菱和妙珠一臉擔憂的迎了上來,“公子,你去了何處?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陳思燁當然不能說話啊,不然英名豈不是毀於一旦,便笑著點點頭,擺了擺手示意沒事,匆匆往自己屋裏走。
香菱和妙珠麵麵相覷,不知他為何不說話。這時聽到動靜的景清也打開了門,瞧見陳思燁便喊道:“姐夫!”
無奈頓住腳步,隻聽景清也問道:“姐夫你去哪裏了,怎不帶我去?”
陳思燁搖了搖頭,不理他繼續往屋裏走。
見他不答話,景清小跑過來堵住他去路,一臉我知道的表情小聲道:“姐夫,你是不是去逛青樓了,不然怎這麼晚才回來?”
後麵的香菱和妙珠兩個丫頭聞言不由小臉一紅,心中也都是好奇不已。
陳思燁作勢欲打,瞪著景清指了指喉嚨,又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能說話。
景清似乎看明白了,恍然大悟道:“姐夫的意思是讓我不要告訴姐姐?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香菱和妙珠也不會說的對吧?”兩個丫頭略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似是在說你怎麼是這樣的公子?
陳思燁黑著臉,懶得再比劃,直接進了房裏咣的關上門,留下他們三人麵麵相覷。
本來搞死了劉軒應該心情不錯才對,但此時陳思燁不禁覺得有些心累,歎了口氣躺在床上,不曾想這歎氣聲也是嬌柔無比,頓時讓他更是鬱悶。就在這時,係統提示音也正好來了,“叮,任務完成,獲得10積分。”
“係統,玩夠了沒,告訴我怎麼恢複原聲,趕緊的,別墨跡。”陳思燁略有些不耐的在腦海中溝通道。
“本機沒有告訴你嗎?”係統還學會裝傻了,“隻需默念恢複出廠設置就行了。”
陳思燁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不禁滿腦袋問號,這麼隨意的嗎?他感覺其實根本不用說這什麼口令,都是係統控製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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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念了“恢複出廠設置”之後,陳思燁試探著咳了一聲,這才鬆了口氣,終於恢複了原來的聲音,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聲音如此美妙。
他頓時恢複了精神,跳了起來打開門準備好好訓斥一下景清,但景清和兩個丫頭早就回房了,陳思燁隻能氣哼哼的等明天再說了。
...
第二天,劉軒身死果然在京中掀起軒然大波,堂堂戶部尚書家的獨子,竟在青樓中被人殺死,據說還是武國奸細所為,很快,這事便衍生了無數個版本,變成了京中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而戶部尚書白發人送黑發人,據說知道消息當晚就吐血三升,一病不起,第二天連早朝都沒上。
皇帝也體恤戶部尚書喪子之痛,下了旨意要他在家好好修養,同時震驚於京城竟有武國奸細猖狂作案,謀害當朝大臣的獨子,下旨要刑部徹查此案,並由虎衛協助抓捕在逃案犯。
隨後刑部介入了調查,作為案發地的棲鳳閣,則被迫歇業,在唯一的目擊證人秀兒的講述之下,刑部的調查結果變成了劉軒不知何故給那些武國奸細下了藥,最終因藥性不夠強勁沒有迷暈奸細頭領,被憤而擊殺。
本來刑部的人經過對那些幸存的武國奸細進行嚴刑拷打之後,還發現了劉軒和這些武國奸細勾結的事,當下震驚無比,但人既然已死,且為了給戶部尚書留些麵子,便停止了審訊,壓下了此事,如此便結了案。
那晚被秋菊打暈了的兩個小丫頭,因怕惹禍上身,守口如瓶,絕口不提此事,所以陳思燁所扮演的“晴兒”這個角色竟出奇的沒有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