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鄭重其事的雙手接過,道:“多謝陳公子。”
依依看到這兩本書,也是一臉好奇之色的湊了過來,盯著書的封麵眼睛一眨也不眨。
看見這幕陳思燁不由笑道:“依依知道這書中是什麼故事嗎?”
依依脆生生答道:“依依聽爺爺說過一些,不過依依並未讀過。這兩本書是陳公子寫的嗎?陳公子好厲害。”
陳思燁輕笑一聲道:“那依依想聽這書中的故事嗎?”
依依乖巧的點點頭道:“想。”
陳思燁嘴角翹起看向景清道:“那不如讓小蘇公子先給你講一些如何?小蘇公子看這書看了無數遍,都已倒背如流了呢。”
雖然景清變成了個悶葫蘆,但好在二人都已互通了姓名。
一旁坐著的景清一聽這話頓時變的有些慌亂,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他,陳思燁則微微一笑對著他眨了眨眼。
看著景清略顯緊張的樣子,陳思燁心道:小子,姐夫隻能幫你到這裏了,剩下的就看你發揮了。
依依一聽景清能倒背如流,頓時眼中放光,回身用略帶崇拜的眼神看向景清道:“小蘇公子,你真能倒背如流?給我講一些好不好?”
景清結巴道:“好..我講的..不太好,你別笑話我。”
依依連連點頭,景清這才有些磕磕巴巴的開始講了起來。
陳思燁不由露出些欣慰之色,和宋先生相視一笑。
眾人都側耳聽景清講了會,連妙珠和香菱也都聽的入了神,宋先生也不由暗暗點了點頭。
見景清漸入佳境,陳思燁心道這小子還是有潛力的,就是得逼一把。
這麼想著他又看向宋先生說起了正事:“依宋先生所見,這茶樓是延續現有的名字還是再取一個名字的好?”
宋先生當下道:“小老兒以為還是再取一個得好,新名換舊名,也能讓人耳目一新。還請陳公子來題名。”
說著他從隨身帶著的包袱裏拿出了筆墨紙硯,一一擺放到桌上。
陳思燁略有些奇色,沒想到宋先生出門還帶這些東西。
沒讓宋先生幫忙,陳思燁自己研了墨,略一思忖,便有了主意,把原來的“茗香茶樓”略微改動了一下,提筆寫上了“香茗小築”四字。
“香茗小築?好字!好名字!”宋先生眼前一亮,讚歎道,“陳公子果然才氣過人,不僅寫的一手好字,且隻是略微改動,意境已完全不同!”
陳思燁也越看越滿意,由衷覺得貼合心意,心中很是得意,但依然謙虛道:“宋先生過獎。”
宋先生小心翼翼的拿起他題字這的張紙,又吹幹了墨跡收好後才略顯激動的道:“陳公子的字渾厚有力,氣勢磅礴,而又筋骨俱備,倚側秀逸,真是讓小老兒開了眼界啊,便以陳公子的字製作匾額,定能引來不少喜好書法的雅士。”
聽宋先生似乎也很懂書法的樣子,陳思燁便和他論了些書法之道,但論著論著就不自主的跑偏到其他話題上,不過宋先生侃侃而談,應答如流,不管說什麼都見解獨到,實在是讓陳思燁吃了一驚。
這不禁讓他對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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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刮目相看,本還以為宋先生隻是擅於說書,沒想到涉獵如此之廣,連看相都會。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有來有往,把依依幾人也引得顧不上聽景清講書,紛紛過來聽二人談論。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才忽而被一聲喊給打斷,“陳公子,我回來了,都已辦妥了!”
眾人不由側目,原來是楊掌櫃一臉喜色的小跑進了茶樓,手中舉著地契房契之類的契書。
陳思燁早已口幹舌燥,正好住了嘴,起身道:“真是辛苦楊掌櫃了,讓你幫我跑前跑後。”
楊掌櫃嗬嗬笑道:“不辛苦不辛苦,還好不負所托,諸事順利,契書在此,陳公子請過目。”說著他將手中契書遞給了陳思燁,又拿出了幾錠銀子和一些散碎銀兩放到桌上道:“陳公子給的二百兩銀票還餘下這九十幾兩,陳公子收好。”
陳思燁訝然道:“不是說都給楊掌櫃嗎,楊掌櫃又給我做什麼?”
楊掌櫃正色道:“我已和陳公子說好了八百兩的價錢,豈能出爾反爾。”
又讓了幾次,他都堅決不收,陳思燁隻能道:“那好吧,隻是讓楊掌櫃的代我辦了這麼多事,心中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確實挺過意不去的,而且給他錢竟還不要,還真是實在人。
楊掌櫃眯眼笑道:“陳公子千萬不要多想,”說著他又拿出一串鑰匙道:“這是茶樓的鑰匙,陳公子請收好,我的行李物品早已收拾妥當,這茶樓中已無他物,如此這整個茶樓,便是陳公子的了。”
說完他又對著陳思燁和宋先生分別拱了拱手道:“好了,我也不多留了,即刻就要啟程回鄉,陳公子,宋先生,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