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安很快就被這群女人給包圍了,她看著這群八卦的女人,頗有些頭疼,隻能挑著裏麵的一些問題回答:
“嗯……我的確是小斯的媽媽。至於我和宋總的相遇相愛經過,不就那麼回事……沒什麼好說的。他這人就那樣。”
對她的回答感到無比震驚,這群女人以一種“你莫不是腦子有泡”的眼光盯著她,其中一個對宋總花癡得不得了的女人,名叫琪琪,她的分貝簡直降不下來:
“天哪!她竟然說宋總不就那麼回事?那可是宋總啊!”
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破了,慕晚安嗬嗬訕笑著:
“生活不就是那樣?戀愛和生活是不同的。也許談戀愛的時候你們親密無間,但是時間一久,激情就會漸漸褪去,留下來的就是本真的生活了。”
這句話倒不是在敷衍她們,隻是在經曆了和許爍的一段婚姻之後,她的一些感慨而已。
人是真的會變的,就像許爍,也像她。
站在外間的男人舉手示意韓修不要出聲,他靜靜地聽著,那道熟悉的女聲裏有著些許滄桑之感,聽得人莫名心疼:
“……而且,每個人都在被生活逼迫著更成熟一點,每個人都在變。我隻能說,遇見宋秉爵,那是我的幸運。”
正在說話的她沒有多想,的確是啊,如果不是宋秉爵,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過著一份怎樣的生活,她也不會遇見這麼可愛的小斯,更不要說能看著他長大什麼的了。
站在外麵靜靜地聽著,宋秉爵垂下了眼,他聽著她感激的話語,心裏有著細細碎碎的疼痛。站在他麵前的是個傻姑娘,旁人給她一點好處她就感恩戴德……
看著自家總裁隻在外麵幹看著不進去,韓修都覺得太磨嘰了,他湊近去悄聲提醒道:
“總裁,merci的餐廳的預約時間是下午四點……”
如夢初醒的他這才走了進去,辦公室裏又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慕晚安看了一眼時間,離下班沒多長時間了,便問道:
“怎麼了?是要去接小斯嗎?”
女員工們都一個一個把耳朵支起來了,然後就聽到總裁淡定而溫柔的聲音:“答應了他的,肯定要實現。走吧。”
把桌子上的東西胡亂塞進了包裏,宋氏集團離小斯上的幼兒園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個時候趕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按時接到他……她匆匆拿起手提包,跟辦公室裏的同事道了聲明天見,就跟著他一同走了出去。
一路上都在接受著宋氏集團員工的目光注視的洗禮,慕晚安的心情著實算不上怎麼好,等坐上車之後她才開口:
“今天總算是下班了,我覺得有些事還是得和你說說。”
知道她今天大概是忍了一整天了,宋秉爵也隻是應了一聲:“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我覺得……今天你的行為有點太出格了。”
斟酌了一下用詞,慕晚安緩緩開口你,方才她稍稍冷靜了一下:“你的那些說辭,不管怎麼說,也不是真的。如果有心人調查一番,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我就是覺得……太高調了,這樣是不是不好?”
“與其說是覺得會被人調查出來,我更覺得你是因為受到了這麼多的關注所以惶恐不安,是不是?”
深諳她脾性的男人伸出手去,將她的手握住了:“現在我們是一體的了,你以後還需要站在我身邊……其他的一切你都不需要考慮,最重要就是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不管出了什麼事,都由我來擔著。”
這番話說得慕晚安臉都紅了,她不好意思地把頭扭到了一邊:“也沒有很久,也就是之後的五年……你這樣高調地把我帶到大家麵前,等我離開的那天,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見她一口一個五年,一口一個離開,饒是再好脾氣,宋秉爵也忍不住生氣了,他深深地注視著這張叫他又愛又恨的臉的主人:“不許說什麼離開,如果在這樣的話——”
“可是五年之約,明明就是你自己也認同了的——”
不想再從她口裏聽到任何離開的消息,宋秉爵徑直按住她的頭,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他帶著幾分纏綿的意味、曖昧不清地道:“再讓我聽到,那就不是一個吻這麼簡單了。”
捂著自己的唇閃到了一邊,慕晚安覺得此刻自己的臉隻怕是爆紅,這個人……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韓修還在駕駛座上開著車,他怎麼就……真是沒臉沒皮!
看著躲在車門邊的小女人,宋秉爵有幾分意猶未盡地抿了抿唇,然後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