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紛紛低頭不語,應當是不會再搜查周邊了,林未海想著現在不知道躲在哪裏的沈聿,鬆了口氣。

她的神態自然沒有逃過謝寧的眼睛,他眼神一暗,卻還是麵無表情地對他們道:

“既然沒有搜查什麼出來,那就請你們先走吧,我們謝家自然不會包庇這種在逃的嫌犯。”

他都這麼說了,為首的警官也隻能歉疚一笑,帶著手下的人狼狽地離開了。

待他們離開之後,謝寧才看向臉色帶上些許病態的緋紅的少女,“他們是來找沈聿的?你有事情在瞞著我。”

他的語氣極其篤定,林未海對上他的眼神,瞬時心虛起來,她把頭扭到了另一邊: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你想多了。”

“林未海,我是不是曾經跟你說過,我不喜歡有人瞞著我。”

看著直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的少女,謝寧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冷了下來,“如果你執意不肯告訴我,現在我會立馬讓那群警察回來,仔仔細細地搜查這周邊的每一寸土地——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肯說嗎?”

“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秘密嗎?”

抬起了頭,林未海咬著嘴唇,有幾分狼狽地轉過了頭,“我不可能做到像透明人一樣的跟你在一起,謝寧,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從你的每一根頭發,到你的意誌,你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你明白嗎?”

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謝寧帶著幾分咬牙切齒地道:

“我原本不想對你這樣,畢竟你現在……”

林未海順著他已有所指的視線往下移,才發現他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看起來隻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她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你想說什麼?”

“你現在還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四肢纖弱、身材幹癟。我原本是想再給你兩年時間,等你真正地長大之後再來采擷。”

想到自己先前仁慈的想法,謝寧就越發後悔自己在她身上的破例,他冷冷一笑:

“可是,我現在決定,正式舍棄這樣愚蠢的想法。”

“你、你要做什麼?”

聽到他的話,林未海不由得往後麵縮了縮,然後顫抖著身子:

“你說了會等我長大一些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你曾經也答應過我,不會對我有所隱瞞的。”

冷哼一聲,謝寧看著身下渾身都是抗拒和膽怯的少女,她越是抗拒他的接近,他就越有興致——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自己如此高昂的興趣:

“我以前不知道為什麼謝森喜歡你這樣年輕幼嫩的女孩子,現在……我大約明白了。”

人人心中都有控製欲和毀滅欲,尤其是當你毀掉一件純白無瑕的東西、一個天真無辜的少女的時候,暴虐亦或是情欲,都會得到無限的放大。

平心而論,謝寧並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又或者說,他的欲望不在男女之事上。

權力給他帶來的快感要遠甚於性——這是他之前的想法,但是當他看到在自己的逼問和掌控之下的林未海流著眼淚卻又不敢反抗的模樣時,原本更重要的公務,似乎現在可以丟到一邊了。

他強硬地抱住了這個身量纖弱的女孩子,在她些微膽怯的反抗之中,將她帶上了二樓他的臥室。

林未海緊緊地抓住了自己衣領,她一到床上就不住地往後退,那個樣子,真是可憐又可愛。

他慢條斯理地解著自己袖子上的紐扣,一雙慵懶又銳利的眼神看向她,“還不脫?”

不住地搖頭,林未海知道自己遲早逃不過這一關的,可是她又無比希望這一天能來的晚一點、更晚一點,她眼裏盈滿了淚水:

“你明明說好了的、我沒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真的沒有……”

“現在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淡淡一笑,謝寧微微躬身,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纖細的腳踝,沉沉的眼眸中寫滿了情欲的信號:

“也許隻有讓你徹底地成為我的女人之後,你才能做到你曾經答應過我的事。”

在幾經警察的搜查之後,半山別墅終於在表麵上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因為現在還沒有提取到沈聿的dna信息,所以也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通緝犯。

不過就劫獄這件事而言,似乎已經是不打自招了。

在麵對咄咄逼人的女警的詢問的時候,慕晚安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你這話說的真輕巧,現在電視裏都在抓捕嫌犯沈聿,前麵連我們這種親人都不能前去探視,這明擺著就是坐實了他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