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準從小就屬於老師和家長都喜歡的那種孩子,他們老早的便認定錢準將來會有出息,沒想到他居然混到今天這步……一切都怪蘇洋!
要不是這個女人,他怎麼可能淪落到今天這一步,隻不過是和別的女人玩玩而已,她就當真離婚,一點兒麵子都不留給他。現在哪個男人不出軌的?他這樣的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離婚就算了,蘇洋結婚的時候那麼窮,離婚後反倒發達了。認了個有錢人做妹妹,還把他搞成這副鬼樣子,這個女人不是故意克他是什麼?
一想到蘇洋現在的生活狀況,錢準就恨得牙癢癢。
在他窮困潦倒的時候,那個女人住著好房子、開著好車,父母也都接到城裏了,還都給買了房,一家人都過上了好生活,憑什麼?!
一個隻會生女孩兒的母雞而已!
錢準越想越生氣,他之所以答應沈玫,除了為什麼誘惑之外,多多少少還是存了一點報複蘇洋的心。
如果能讓蘇洋過得不好,何樂而不為?
沒過一會兒,沈玫衝完涼,穿著浴袍走出來。
看見錢準一臉憤恨的模樣便問道:“什麼事兒惹你生氣了?”
為了確保錢準不撒歡兒,沈玫盡量溫柔。
錢準回過神來,扭頭看向沈玫時,目光立刻多了幾絲情欲,他嘻嘻的笑著:“我的小寶貝兒,麵對你我怎麼會生氣呢?馬上就要……嘿嘿,我高興還來不及。”
聽出他話裏的意思,沈玫白了他一眼,忍著惡心道:“今天你過去找蘇洋,到底說什麼了?她到底有沒有去找周澤琛的意思?”
錢準開始耍無賴了,“站著幹說有什麼意思,我們得來點即興表演助興啊。”
沈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即興表演?”
錢準笑嗬嗬的看著沈玫身上的浴袍,上下流連一番後,盯著她的某部不動了。
沈玫不可置信道:“你該不會是想……流氓!”
“什麼流氓,”錢準朝她擠眉弄眼,“都到這裏來了,不做點什麼不虧嗎?來,脫了浴袍再說,你就坐在那脫就行,增加點情趣嘛。”
沈玫雖然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但她內心其實還是有一些保守,聽到這個要求,自然接受不了。
沈玫被錢準激怒了,她惱火道:“錢準,你不要太過分,我可不是讓你白給我做事的,我給了你20萬塊錢!你以為如果不是我,你還能有這些錢嗎?!”
“什麼20萬塊錢?”錢準翻了個白眼兒,“到現在為止,你也才隻給我1萬而已,剩下的十幾萬呢?”
“剩下的錢當然要等你做完事情再說,”沈玫拔高聲音,“就你這麼個地痞流氓的樣,毫無信用度,我一下次都給你,你當我是傻子?!”
錢準冷哼一聲,知道理虧。便轉移話題道:“你到底脫不脫,不脫我可不說,真是夠了,做都做過了,這麼多毛病,真以為自己是貞潔烈女。在床上的時候叫的比誰都浪。”
沈玫聽到“貞潔”二字就覺得刺耳,她想起自己不堪的那晚,內心寒冷無比。沈玫的五官都開始扭曲:“錢準,你把嘴給我放幹淨一點!你真以為我缺了你不行?你要是惹急了我,剩下的錢你別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