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春風滿麵的抱著妙棋走回淩隆宮,卻不知道為妙棋招了來多少閑言碎語,飛來多少羨慕嫉妒恨,“哼,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皇上也隻不過玩玩而已。”玉枝和白黛瑤看著這一幕,玉枝憤恨的說道,白黛瑤倒是變了心性一般,若是從前,她早就用唾沫星子淹死妙棋了,她而今卻是如此的心不在焉,就好像不關她的事一般,玉枝嘟著個嘴,心想著人家宮裏的宮女也能沾著個光被皇上寵幸一回,而自己呢,唉。
“嗯~啊!”緩緩不急的的嬌吟響徹整間密室,暢快中卻有點心不在焉,一個幽暗的密室內,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互相迎合,上下有序,不急不緩,男子蹂躪著女子的翹臀一下子拉了女子坐起,女子終是回過神來:“怎麼了?”白黛瑤的臉日益的蒼白衰弱,發絲披於肩後,經人事後的她倒是多了幾分女人成熟美的韻味,讓那男子邪魅一笑,又在她的耳根啃了幾口,手又搭在她的胸口處,“雲霄沒有臨幸你還不好嗎?”
白黛瑤呆滯無神的歎息著:“遲早他會臨幸於我,貴妃的名份可不是白掛著的。”白黛瑤冷哼一聲,“貴妃?貴妃有什麼好當的?”這邪肆的聲音也隻有從千羽墨口中才能發出來,他額上的花紋也日益的加深了,臉上的邪魅與暴虐也越發清晰,“莫不是你要 謀朝篡位 ?”白黛瑤諷刺一笑,看向千羽墨邪魅的雙眼。
“有何不可啊?那時,你就是皇後,天下都是你的。”千羽墨蹂躪著手中白黛瑤如同玩物的高聳雪峰,“啊~”又一聲銷魂入骨,使得白黛瑤的腦袋清醒了幾分又遲鈍了幾分,伏在千羽墨的肩上:“你當謀朝串位是過家家嗎?”白黛瑤的不屑也是有依據的,她的父親手中的兵是有很多,但是卻沒人敢反雲家的天下。
“神月教全教之力,覆滅小小雲擎國又何難?”千羽墨邪魅的笑意越發的深沉,“隻是時機未到。”千羽墨繼續說道:“既然雲霄不來臨幸你,那你就去勾引他好了,來個偷梁換柱。”白黛瑤看著千羽墨邪惡的笑容和那俊朗邪魅的容顏不禁失笑,舌尖舔著男子的耳根,似乎很是享受呢!跟著拉著千羽墨倒在了床上,又繼續著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吟。
“參見皇上,參見棋嬪娘娘。”雲霄拉著妙棋的手,走在禦花園,遇到了一排排的宮女的行禮,讓如今貴為嬪姬的妙棋倒是煩惱的很,因為雲霄並沒有臨幸與她,而就封她當了娘娘,是因為自家主子嗎?
在那日,雲霄把妙棋放到了淩隆宮的大床上,妙棋任著雲霄的擺弄,“腰帶難道要朕來幫你解?”妙棋隻好聽從,就在解腰帶時,清風的玉佩不小心掉了出來,引起了雲霄的注意,他撿起了玉佩道:“這原本就是你的物件?”妙棋雖然不想說,但也自知清風是皇上身邊的人,他怎會不知道清風的玉佩呢!
“回皇上,這是故人相贈之物。”雲霄聽見妙棋的回話,到又把妙棋從新審視了一遍,清風的貼身玉佩怎麼會在這宮女,就算不是普通宮女,這清風向來冷血,怎麼會輕易將貼身之物給她,況且清風不是薄情之人,寧雨笙才是應該獲得玉佩的人啊!雲霄有一陣苦惱,這個妙棋他也不能碰了,封個虛名就好了,他又把玉佩還給了妙棋,之後一個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