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雲霄心裏再不好受又能怎麼樣?唐門傲心又看不見,且也不會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有沒有疼?有沒有滿是傷痕?有木有變了顏色?
“施主,那虛空就給給施主找一間禪房吧!”萬般推辭說寺廟人員已滿的虛空倒是妥協了,帶著雲霄從唐門傲心、莫言的身旁走過,一抹哀傷從雲霄的眼裏一閃而過,而此時的唐門傲心心中無所謂的什麼心痛,隻有一種複仇的快感。
雲霄痛了,她便痛快,雲霄開心了,便是她的痛苦。
臨近傍晚,一縱人等吃了齋飯,便各自回去歇息,而正當此時,突然憑空而入數百個白衣人,“這回的可是頭肥羊,那女人腹中可是還有個孩子呢!就是那個女人練了些不正當的武功,害的胎兒受挫,不過也可以湊合著給大當家的。”虛空和尚扯下臉上的一層皮,自語道。
楊三郎此時則是已經策馬趕去幾十裏外的村莊去了,畢竟塵落寺附近的村莊人家他信不過,他敲了好幾家的門,終於有人給他開門,是一個年邁的老者,楊三郎的心裏總是有那麼些許隱隱的不安。
楊三郎急忙問道:“請問一下,韻華鎮塵落寺是從什麼時候建立的?其中又有大約多少僧人?香火是否不旺?可曾有過僧人遷往別處?”楊三郎一連串的問了肚裏想知道的所有的問題。
那個老者眼中盡是疑問,且眼中還有些許擔憂,耐心的解答道:“公子可是要去塵落寺上香?塵落寺年久失修,已經沒有僧人了,已經被風緣客棧的大當家買下了。”楊三郎心裏一顫,糟了,唐門傲心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楊三郎一句客套話也沒有說,便急忙上馬趕回塵落寺了,這一個來回恐怕還要花費一個時辰的時間。
可正當此時,虛空已經將唐門傲心、莫言、紫梅、雲霄等幾個好模子關入了車裏,運往風緣客棧總舵,“虛空,你可知道你今日抓的是誰嗎?”虛空身旁一個白衣男子說道,他的眼裏盡是不屑。
虛空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虛緣,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們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大當家的地盤,也難逃一死。”
那個喚作虛緣的白衣男子不禁搖了搖頭,道:“嗬!你小子隻會拿大當家說事,這夥人恐怕不是我們,甚至大當家能惹得起的。他們……”虛緣還未說完話,就被一聲馬叫所打斷。
正是趕回塵落寺的楊三郎,“駕!駕!駕!”楊三郎並不知道這一群白衣人和風塵子有關係,也沒有多加理會,畢竟他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趕回塵落寺。
虛空眼尖,皺了皺眉,道:“虛緣,那個人也是和他們一夥的,看樣子,是要趕回塵落寺了。”虛緣也跟著皺了皺眉,道:“既然已成定局,便不可放過一個活口。”
說完虛空、虛緣踮腳淩空追向楊三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受死吧!”虛空大吼道,拔開劍從左邊與馬上的楊三郎打鬥,而虛緣正在右邊與楊三郎打鬥,楊三郎受到兩人的夾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打鬥上。
馬被砍死,楊三郎便落地與二人打鬥,他憶起虛空的聲音,轉念一想,這群人剛剛過去,而這兩個人恐怕是要殺自己滅口的,如今之計唯有先逃走向夜熙宸搬來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