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獨孤春林的話,李瑄睿和懿安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那把劍鞘之上,可能獨孤懿安還不太認識劍鞘所屬何處,但是李瑄睿作為太子府中的人,就不可能不清楚這把劍鞘就出自太子府中。
李瑄睿拿過了獨孤春林手中的劍鞘,心裏不禁升起了疑惑:“這劍鞘雖然是出自太子府,但是我的父王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老將軍,你一定要明察。”李瑄睿仔細的看著劍鞘上的花紋,是太子府的圖騰不假,但是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太子現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處於上風,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太子府裏的每一個人都在恪盡職守,盡量不招惹什麼麻煩,所以太子府中的人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獨孤春林一臉疑惑的看著李瑄睿,向來也隻是聽過少有見過,除非是在一些大型的場合,否則這位建寧王是平時見不到的,就算是偶爾幫著太子處理什麼事情,也都是背地裏,而今天竟然和獨孤懿安一起遇刺,這件事情一定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老將軍,這劍鞘並不是出自太子府,雖然這圖騰是太子府的,但是這劍鞘的工藝卻不是出自太子府的工匠之手,春林老將軍有所不知,太子府裏有自己禦用的工匠,所有的兵器都是我們太子府的工匠自己打造的,這劍鞘雖然做工精細,但是所用的材料卻不同,我們太子府的圖騰采用的是紫金玄鐵,而這上麵的圖騰用的是普通的青銅,不信您可以看這把我隨身攜帶的匕首,你看上麵的圖騰是不是和這劍鞘上的不同。這擺明是有人在蓄意陷害太子府。”李瑄睿說著就把自己隨身帶著的匕首給拿了出來,獨孤春林趕緊把匕首拿了去,果然上麵的圖騰的材質有所不同,獨孤春林大怒。
“豈有此理,一定是有人惡意挑撥我們將軍府和太子府的關係!明天我一定要將此事稟告給聖上。”
“萬萬不可,父親,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定不可以打草驚蛇,我們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原委然後再伺機而動,如果現在就打草驚蛇,那麼背後的人一定會停住所有的動作,敵人在暗地裏,而我們在明處,這對我們很不利。”獨孤懿安冷靜的做出了自己的分析,而一旁的李瑄睿也不由得打心眼裏看重這位少年將軍,麵對這樣的事情竟然可以如此的穩重,而且還與自己有著同樣的想法。
“老將軍,這件事情涉及到我們太子府,按理說我應該不能插嘴,但是少將軍說出了我的想法,這件事的確是有人在背後搞鬼,如果您這麼魯莽的稟告了聖上,怕是真的會驚動暗處的敵人,所以不如就如少將軍說的那樣,按兵不動,以逸待勞,我想敵人一定會再找機會行動。”李瑄睿和獨孤懿安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所見略同。
獨孤春林雖然對李瑄睿還是有些懷疑,畢竟是太子府裏不受寵愛的庶子,如果真的是建寧王胳膊肘往外拐,聯合了外人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自己的女兒也同樣做出了一樣的見解,心裏不由得也放下了一些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