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瑄睿滿心的疑問,這提問原本是想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給解開的,可是厚著臉皮的問了但是卻沒有分毫的結果,喜歡?但是自己三哥的表情斷然是一副不正經的模樣,或許隻是和自己說笑的,自己也不用太過當真吧?但是若不是說笑呢?那不就是……李瑄睿不敢再想下去,但願隻是自己的思慮過多的原因吧。
再說出了廚房的李瑄琰,其實李瑄琰也並沒有走的那麼快,隻是一出了廚房就躲在了旁邊的帳篷之後,就是想要躲著李瑄睿,莫名的有些害怕和李瑄睿說這些問題,雖然剛剛是為了戲耍李瑄睿才那般說的,可是自己的心裏真就毫分的喜歡都沒有嗎?若是沒有那手裏的食盒又是怎麼回事?那自己的報複呢?自己的前途呢?李瑄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此時看著手中的食盒卻覺得有些尷尬,也許自己並不是適合去送這飯食的人。
“你過來一下,你把這個晚膳給少將軍送到帳篷裏,不要說是我送的,就算是廚房特意給少將軍準備的就好,知道了嗎?”李瑄琰想來想去也就隻能夠用這個方法了,雖然覺得有些可惜可是總歸是自己困擾著好,於是就隨便的加來了一個路過的小卒,讓小卒把東西送過去。
少將軍營帳之內獨孤懿安和洛祁正在議事,皇上給獨孤懿安安排了一個新的活計,讓獨孤懿安去潁都四周的幾個軍營裏去巡查,看上去應該是很輕鬆的活,但是其中的水也是深的很,尤其是皇上還下旨讓獨孤懿安帶上幾個比較寵愛的皇孫,一方麵是更多的對軍營的事情能夠有所了解,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監督獨孤懿安,畢竟軍營裏的職務向來都是一個肥差,很多打仗很厲害的將軍都或多或少的有行賄受賄或者是居功自傲的心境,更多的人更是有了要造反的野心,所以皇上就要經常派人去軍營裏巡查,為的就是能夠及時的發現隱患。
“懿安,這任務你可是要小心著點,按理說這幾個將軍裏麵就你的權利最高,但是皇上卻讓你去做,說好聽的是要你去監督別人,更重要的是要別人反過來監督你,尤其是你常年不在潁都就更讓人懷疑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外有了自己的勢力,所以皇上這次才安排了你,一是在暗示你,二是也讓你知道一下這大周的律法森嚴。”洛祁如同往常一樣的幫著獨孤懿安分析形式,獨孤懿安聽進了心裏慢慢的品著。
“洛祁哥說的沒錯,我自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很是好奇,自然還要去巡查的,又不是微服出巡,那些人很快就會知道有人要去巡查,是誰去巡查,再做準備也是來得及了,所以這巡查在一定的程度上來說是不是在浪費資源?”獨孤懿安還是太過年輕看不出這其中的奧秘,但卻虛心的向了洛祁請教著。
洛祁沒有笑更沒有如往常一般說獨孤懿安過於蠢笨,一手拿起茶杯一邊娓娓道來:“那便是要考驗你的腦子和能力的,若是身家清白自然是不怕查的,但若是真的有什麼,這世間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是有也沒有毀滅不了的證據,明日就要去巡查所以這一路上我們要想要方法,一定要找到證據,如實你空手而去又空手而歸,大概皇上也還是會懷疑你,皇上他老人家年歲大了,疑心病也是越來越重,所以必定要出手便有所獲,否者……”洛祁在桌子上慢慢的寫下了一個殺字,看的獨孤懿安觸目驚心。
“若是早知道潁都是這情景,我真的是要戰死在戰場上都不要回來了,不過我對這四位將軍也不是特別的熟悉,也隻是和郭尚將軍還有些交情,但是郭尚將軍我是知道的,他為人為官向來是不苟絲毫,打起仗來也是異常的威猛,我有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打的過他,我了解他,他應該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郭尚將軍是周朝唯一能夠和獨孤家媲美的將軍世家,也是時代為國效力,但是郭尚的幾個兒子都沒有把心思放在武學之上,反而是更偏愛詩詞歌賦,於是乎導致了郭尚都已經年紀一大把了還是要親自戎裝上陣。
“懿安,你總是這樣感情用事,以後斷然是要把這個習慣給改了,總之我們去巡查了以後,你一定要與那汝陽王保持關係,雖然我們這裏是軍營,但是軍營裏麵也有嘴,他們現在都說你和汝陽王殿下是……哎。”洛祁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一個女子聽到過多不堪的話語是容易學壞的。
“洛祁哥的意思難道是軍營之中有我與汝陽王的閑言閑語?”獨孤懿安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洛祁,心裏希望洛祁說的話都是都是逗自己玩的,可惜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