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對於蕭華裳來說卻多少有些難以接受,自是一眼就看上的人,想起要和別人分享就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
蕭華裳抬起頭,哭嚶嚶的說道:“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一幕啊!不管以後是什麼樣的情況,我現在就是不想要那個陳珍珠同我一同選中!”
其實說白了蕭華裳還是更加在乎陳珍珠,換了其他的什麼人,或許蕭華裳都可以勉強的接受,但是就是和自己有過過節的陳珍珠不行。
“哎呦,你一個堂堂蕭府的大小姐,你和一個小地方來的秀女過意不去有什麼意思呢?你就不能夠學學你的姑母,皇上後宮那麼多的人,你姑母不也是最得寵的那一個,你隻要自己有手腕還用怕別人嗎?”
蕭權也實在是不理解女孩家的心思,雖然自己能夠想到一些辦法為難陳珍珠,但是卻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我不嘛,阿瑪就算是華裳求您了,就這麼一次就好,您就幫幫華裳吧!給那個陳珍珠一點顏色看看,否則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蕭華裳隻要隻要是自己軟磨硬泡了,自己的阿瑪就一定會幫著自己,不過這一次蕭權卻很是猶豫。
蕭權從蕭華裳的床榻上站了起來,皺著眉頭說道:“既然你都說了,那陳珍珠是皇後娘娘看中的人,那麼要是我們蕭府中間插手了,如果再被發現了,不僅是我們蕭府,就連你姑母都會被牽連,不行,我不同意!”
蕭權想著自己和女貞氏族的合作正是到了關鍵的時候,這個時候自己出了些什麼事情,那必然是破壞了整體的格局。
如今蕭華裳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的,隻想要從自己的阿瑪口中聽到同意的字眼,可是以往都對自己的言聽計從的阿瑪,卻這般的猶豫,蕭華裳的心情就越發的不好了。
蕭華裳一跺腳,堵著氣的說道:“好,既然阿瑪不同意我也就罷了,就連阿瑪都會心疼華裳了,那華裳就不如隨著華裳那可憐的額娘一起去了吧!反正阿瑪從來都不在乎我和額娘!就連華裳這麼一點點的請求都不答應,那以後還會如何好好的對待華裳,華裳不如死了,幹幹淨淨的,也不給阿瑪添堵了!”蕭華裳說著就要往屋中的柱子撞去,蕭權屬實是被蕭華裳的行為嚇了一跳,這樣的戲碼在蕭府也是上演了許多次,但是這麼真實的還是第一次。
蕭權擋在了蕭華裳和柱子的中間,蕭華裳一頭便撞在了蕭權的胸口,不死心的還要繼續嚐試。
“行了,不要鬧了,好,你說什麼阿瑪都答應你,不過你也不要再任性了,都是要嫁人的人了,還這麼沒有理智,以後嫁做人婦要怎麼管理一大家的事情!這件事你讓爹再想想辦法,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辦成,但是爹為了你去試一試,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哎,這輩子自己是虧欠了這個女兒了,蕭華裳的額娘在華裳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在那之後蕭權也想要要多納幾房妾,可是都被蕭華裳給製止了,到了現在蕭權還是孑然一身,一切都為了自己的這個女兒,卻不曾想過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卻越來越驕縱。
“真的嗎?阿瑪說話算數嗎?”蕭華裳立馬破涕為笑,仿佛剛剛那個撒潑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蕭權頓感頭疼,扶了扶自己的額頭說道:“是,阿瑪什麼時候騙過你,阿瑪現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在府中就不要出門了,你姑母為了你能夠開心,特意給你找來了幾位宮裏來的製衣局的人給你做嫁衣,你就等著量尺寸吧!”
蕭華裳這下是真的開心了,以往隻有皇室的人嫁娶才能夠用製衣局製作的衣服,而今自己也能夠享受到這個待遇,心裏自然是高興。
出了蕭華裳的房門,蕭權就頭疼的搖搖頭,真是冤家啊,不過到底有什麼方法才能夠不露痕跡的除掉陳珍珠呢?在這潁都城內,人多口雜,不管是做什麼都會被人查出來的,想要做自然是要等到天黑,太多的計謀在短時間內也起不到什麼效果,不如就一不做二不休?
蕭權的心裏萌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回到了書房就叫來了幾個護衛,密謀起了晚上應該如何行動,以什麼身份行動。
將軍府中,獨孤懿安繼續這自己悠然自得的日子,這一刻正在和洛竹在房中各自做各自的活計,獨孤懿安看著兵書,洛竹做著女紅,兩人都安靜的很。
但是不請自來的不意之客卻打破了兩個人的平靜。
將軍府外,又一次女扮男裝出來遊玩淑柔公主站在了府外,雖然自己已經慢慢的接受了獨孤懿安已經娶妻的事實,但是心裏還是放不下,由愛生恨,但是卻恨不起來,心裏越來越惦記獨孤懿安,就越對獨孤懿安身邊的那個人嫉妒的很,想起洛竹曾經說的兩個人沒有特殊的關係,但是卻嫁給了獨孤懿安,淑柔公主就氣惱的很,如今風頭過了,淑柔公主也不再是朝中閑來無事的話柄,於是淑柔公主就想要去撒撒氣,不枉費自己這麼多天受的委屈,以及自己為獨孤懿安掉下的眼淚。
“公主,我們還是不去吧,畢竟是偷偷跑出來的,您在大搖大擺的去將軍府惹事,被皇上知道小的的命就沒有了,再說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您就是撒氣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了,咱們還是回吧!”芯蕊總覺得這樣不太好,也知道淑柔公主是一時的衝動,不過就是在街市上聽到別人說洛竹和獨孤懿安般配的很,獨孤懿安還陪著洛竹去逛了首飾鋪子,於是就激起了淑柔公主心裏的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