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獨孤懿安聽到這樣的一句話從李瑄睿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心裏說不感動那都是假的。
“你偷跑出來的?不怕被怪罪。”此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獨孤懿安也隻能夠說些沒有什麼意思的話。
“那我要是被砍頭了,你可是會去給我送斷頭飯?”李瑄睿還是三句話裏麵沒有正形,但是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真誠。
獨孤懿安噗嗤一聲竟然笑了出來,大有些破涕為笑的意思。
“要送也不是我送,應該讓我府中的王叔送,我會囑咐他讓他給你做個滿漢全席送給你的!”
“那感情好了,你能這麼說代表我們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嘛,至少知道囑咐個人陪我去!哈哈!”
迎著大雪,兩個人如同初遇一般傾心交談。
而此時皇宮之中,李瑄琰帶著自己的兩位王妃一同陪著太子繼續在宮中守歲,蕭華裳時不時的去找蕭貴妃,自然也不能時時守在李瑄琰的身邊,而陳珍珠身子又笨重的很,隻能夠步步不離的跟著李瑄琰。
“七弟的傷沒事吧?”陳珍珠扶著肚子,從殿內出來知道了在回廊中站著賞雪的李瑄琰。
李瑄琰一見是陳珍珠來了,便把自己的貂裘解下來給了陳珍珠,似有不悅的回道:“不礙的,他根本也是無心在皇宮,借著由頭跑了而已!”
陳珍珠其實也知道李瑄睿一定是出去尋獨孤懿安了,也知道此時李瑄琰臉上的那一縷的不滿也是因此,但是陳珍珠隻是輕輕的挽起了李瑄琰的胳膊,柔聲細語的說著話。
“那我們就不比管七弟了,我們進去陪皇爺爺好好的過年吧,哎……”陳珍珠笑著,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微微的痛。
“怎麼了?”李瑄琰甚是緊張這個孩子,趕緊詢問到陳珍珠的情況。
陳珍珠緩緩的笑了起來,牽起了李瑄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柔情似水的說道:“殿下,您摸摸看,小寶寶又踢臣妾了,您摸摸是不是特別的有力氣?”
李瑄琰輕輕的摸著陳珍珠的肚子,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靜靜的感受著一個小生命帶來的奇跡。
輕微觸感從肚皮傳遞到了李瑄琰的手心,李瑄琰的臉上終於又掛上了明媚的笑:“真的,他真的在踢了,好神奇啊!”
“是啊,最近這幾日他也開始變得特別的調皮,有事沒事的總是要踢上我兩腳,尤其是他的阿瑪在的時候,更是鬧騰的歡呢!”陳珍珠正用著自己的方法逗李瑄琰開心。
“珍珠肚子中的一定是個小王爺,長大了也像娘親一樣善解人意!”李瑄琰猜著孩子的性別。
“是嗎?臣妾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如果真的是個小王爺就讓他和殿下您一起學武射箭,如果是個公主臣妾就好好的教她針線女紅!”
“珍珠,真的是辛苦你了!”李瑄琰看著陳珍珠一臉幸福的模樣,回想自己也並沒有對陳珍珠多麼的關心和照顧,心裏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殿下這是說的哪裏的話,我和殿下是夫妻,說這個話不就是生分了嗎?這都是珍珠為人母應該做的,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好了,珍珠有些冷了,我們回去吧!”
陳珍珠既期待李瑄琰會對自己說出一些甜蜜的情話,但是又怕李瑄琰說出來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反而惹得自己心疼,倒不如適時的終止這個話題就好。
李瑄琰點頭扶著陳珍珠進了大殿,而一直在一旁偷聽的蕭華裳卻氣的怒氣衝天,明明自己想要趁著大雪找李瑄琰溫情一番,卻沒有想到倒是看起了自己男人和最討厭女人的溫情。
“這個陳珍珠還真是好命,我幾次三番的用計,這個孩子居然還能夠活到今天,真是氣死我了,你看看她剛剛的那個狐媚樣子,不就是有個孩子嗎?要是我也有個孩子,殿下一定也會這麼對我的!隻不過我現在……”蕭華裳怒不可遏,但也是無計可施,李瑄琰並沒有因為陳珍珠有孕, 就留宿在陳珍珠那處偏多,反而是反其道而行的終日呆在蕭華裳那裏,蕭華裳終日是左盼右盼想要懷一個孩子,但就是懷不上,因為蕭華裳也是懊惱的很。
“娘娘說的沒錯,這個陳珍珠就是有個孩子而已,您不用把她放在心上,氣壞了身體是自己的,為了這樣的一個下賤胚子不值得的。”春梅迎合著蕭華裳。
“哼,雖然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哎,不行,過了這個年,你便讓姑姑給我派幾個太醫到我們府上,我要好好的調理一下,一定要早些懷上皇曾孫!陳珍珠,不要以為你有了這個孩子就安全了,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蕭華裳咬著嘴角狠毒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