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大軍已經出發了,莫約兩天可以抵達艾歐尼亞,戰爭即將來臨。
以此同時劫也帶著他的暗影軍團正趕往去均衡教派的路上。
“父親,據探子回報,師弟已經在趕往這裏的路上了。”慎對著父親說道。
“好,我知道了。”曦平靜地說道。
“慎,你理解的均衡之道是怎樣的?”曦對著慎問道。
“均衡,存乎萬物之間,萬物共存,規則與混亂、光明與黑暗,皆為均衡的一部分。”慎回答道。
“嗯,不錯。”曦點了點頭說道。
“這世間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如同沒有徹頭徹尾的絕望。為期待而絕望,為絕望而期待;絕望是最完美的期待,期待是最漫長的絕望;期待不一定開始,絕望也未必結束;最嘹亮的,恰恰是寂靜。”曦繼續說道。
“均衡教派建立之初,是由暮光之眼和暗影之瞳這兩脈一起維護這世間萬物的均衡,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我們暮光之眼是以正義之名幹著光鮮亮麗的活,暗影之瞳則是暗地裏做著我們不方便做的事情,幹著一些髒活累活。”曦說出一段慎不知道的曆史。
就如同狼吃羊,羊吃草這樣是一個平衡。如果狼吃羊導致羊數量稀少,暮光之眼則會幫助羊抵抗狼。如果羊過多草則會不夠吃,暗影之瞳則會限製羊的數量以免破壞平衡。
“隨著時間流逝,世間知道均衡教派有暗影之瞳這一類存在,暗影之瞳漸漸的被冠上了邪惡凶殘的稱號,暗影之瞳則不在乎這世間罵名,繼續做著維持萬物均衡的使命。但我們驕傲的暮光之眼這一脈不能忍受有這樣的汙點,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暮光之眼把暗影之瞳這一脈給徹底消滅了。”曦說道。
“而師弟是預言之子,暗影之瞳留下來的血脈?”慎問道。
“是的,再沒有暗影之瞳之後,長老會就想到了用卡塔奴儀式來考驗我們暮光之眼,讓暮光之眼大公無私,隨著長老會慢慢的壯大之後,長老會的長老們個個變得利欲熏心,卡塔奴儀式也愈加殘酷變態。”曦又說道。
慎考驗暮光之眼的時候,得知卡塔奴儀式的變態之處,便跟父親說不想當什麼暮光之眼,父親要他一定要完成考驗,慎無奈隻能答應,其實慎所經曆的曦又何嚐沒有經曆過呢?
“不出所料的話,長老會也會在今天動手,你帶著新的暮光之眼門徒們下山去吧,從後山走。”曦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對著慎說道。
“現在是均衡教派的劫難之時,我這個新任的暮光之眼怎麼可以這個時候走呢?”慎反對道。
“你要明白,最黑暗的時候也是光明即將到來的時候,預言之子帶來的災難,又未必不是均衡教派的新生呢?”曦說道。
“你務必保護好這唯一的暮光之眼的眾門徒,必須將暮光之眼這脈給傳承下去。”曦說道。
“父親,我走後還能在見到你嗎?”慎問道,曦沒有回答。
“父親,我們走了。”慎哭得說道,說完給曦磕了三個頭。
慎帶著新一代的暮光之眼眾門徒從後山一條秘密小道走了,曦來到自己這一代的暮光之眼的門徒這裏。
“均衡教派災難將至,你們也走吧!”曦對著自己的眾手下說道。
“不,我們誓與宗主共存亡。”這些手下異口同聲地說道。
“唉,何必要做無意義的犧牲呢?”曦歎了口氣地說道。
“我們從小就在均衡教派長大,現在我們一大把年紀能去哪呢?我們哪也不想去,我們生在這裏,死也要死在這裏。”眾手下說道。
曦能明白他們的心情便不再說什麼,一個人往均衡教派的禁忌神廟走去。
長老會帶著自己的手下悄悄的過來了,一場殺戮即將到來。
“兄弟們上,殺光他們。”二長老發號施令,帶頭衝了過來。
曦的眾手下似乎也在等著他們的到來一樣,看待長老會人來了,曦的眾手下一個個不怕死的向他們衝了過去。
“死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了。”
“殺啊,殺死這些狼心狗肺之人。”
“兄弟們,衝啊,誰要是怕死眨了下眼睛就是孬種。”
由於兩邊人數懸殊,局勢很快就向一麵倒的方向發展。
“哈哈,馬上我們就可以徹底掌握均衡了,到時候我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兄弟們殺光這些傻逼,忠義能當飯吃嗎?哈哈。”三長老看到他們這邊占了很大的上風便得意地大笑起來。
“怎麼沒有看到暮光之眼慎呢?”大長老疑惑道。
“那家夥不會死怕死跑掉了吧?哈哈。”三長老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