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辰神秘一笑,懶洋洋地提點道:“你不是會易容嗎?”
“這跟易容有什麼關——”喬安暖話一頓,眼神一亮,興奮地說:“你是說,讓我易容成萍娘的臉去接近疤爺?”
“沒錯。”顧北辰點了點頭,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你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宋銘浩在一邊忍俊不禁。
喬安暖:“……”
回到酒店,三人有商量了一番行動計劃後,喬安暖就著手開始易容的事情了。
幸好她這次來的時候帶了很多不必要的東西,而易容的材料跟工具她恰好都帶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她對易容這個事情很有天賦,很善於抓住人的臉上的神情跟細節,在跟萍娘的短短接觸之中,萍娘的那張臉給她帶來了很大的震撼,因而讓她印象深刻。
不過疤爺身經百戰,一向多疑,她不可能完全將自己易容成萍娘那個樣子,不能讓疤爺認不出,也不能讓疤爺一下子就認出來,其中的一個度要掌握的很好。
喬安暖打算先根據懷表上的那張照片,易容成萍娘年輕時候的樣子,但是照片畢竟跟真人有出入,而真人又無從對照,喬安暖隻能抓住大致的五官,然後在臉盤上進行修改,將燒傷的疤痕易容上去。
這是一件細活,她花了三天的時間才製作好了這一張人皮麵具。而顧北辰跟宋銘浩也沒閑著,一直在約見疤爺,說是要離開城南了,想跟疤爺喝酒道別,疤爺終於同意了。
時間就定在了明天下午六點,在疤爺另一處別墅裏。
將一切準備就緒後,時間很快就到了明天。
喬安暖是帶著麵罩進去的,管家目光疑惑地看著她時,顧北辰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她的麵前,然後對管家說:“抱歉,我妻子她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疤爺,因此就帶上了麵罩,還請你見諒。”
管家聞言,沒有再將目光放到喬安暖身上,在前方帶路,引領他們走了進去。
喬安暖跟在身後,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拉了拉臉上的麵罩,頭微微垂了下去。”
進去後,管家讓他們稍等,他去通知疤爺,顧北辰跟喬安暖示意了一下,喬安暖會意,點了點頭,都到一旁,對著一個傭人道:“你好,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兒?”
傭人對她躬了躬身,恭敬道:“請跟我來。”
喬安暖回過頭,對著顧北辰跟宋銘浩眨了眨眼,隨後乖乖地跟著傭人離開了。
很快,疤爺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他坐到主位後,隨意地拍了拍手,下一刻,訓練有素的侍從魚貫而出,手裏捧著精致的菜肴。侍應生拿著紅酒跟白酒走了出來,疤爺對侍應生道:“給他們倒上紅酒,年輕人嘛,都喜歡喝紅酒。”
服務生應了聲是,然後動作輕緩地給兩人倒上紅酒。
疤爺環顧四周,皺了皺眉,問:“上次的那個小女娃呢,她今天沒來嗎?”
宋銘浩說:“她剛剛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了洗手間。”
疤爺聞言,關心了一句:“怎麼了?”
“沒事,她就是受了涼,肚子有點不舒服。”顧北辰慢慢地接口道。
疤爺點了點頭,對著他們舉起了酒杯,豪氣地開口道:“那我們三人先幹一杯。”
“好。”顧北辰點了點頭。
宋銘浩也舉起了酒杯,隻聽清脆的酒杯碰撞聲,三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疤爺哈哈一笑:“痛快,今天我們就來他個不醉不歸啊。”
三人相談盛歡,美酒佳肴,場麵極為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