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葉安然還沒來得及反應,唇已經被封住。
他的吻來勢洶猛,有別於平時的溫存漸進,此時的他,狂猛如獸。
夾著濃濃的喘息,卻不知道是跑步累了還是因為她的撩-拔而氣血上升,總之,不管是什麼原因,此刻的他,如猛獸一般,一隻手抱著她的後腦勺,舌頭橇開了她的牙齒,夾著雷霆之勢,狠狠地吸吮著她的唇舌。
她幾乎是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隻餘心底,一點一點兒地騰起了迷亂。
他的大掌,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胸口。
因為並不知道今天早上要跑步,所以葉安然身上是穿的薄小叔的一件寬大的t恤,隔著薄薄的胸衣,服輕輕地按壓了起來。
他的動作,似緩慢,又似急促,一下又一下。
葉安然緊張又迷亂,伸手,捉住了他的大掌,他一個低頭,吻得更加深入。
她迷迷糊糊了起來,全身細胞一下子就張開了。
一雙小手,隻能用力地捉著地上的落葉,一下,又一下……
大腦成了一團漿糊。
隔著胸衣並不能讓他滿足。
當嚐過美味後,通常是很難忍,尤其是這一路背著她,那柔軟不停地擠著他的後背,撩拔著他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而她還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後背蹭了一下,當自己的大掌,摩擦到那中間的溝時,靳靳煜最後一根神經地崩掉了。
嗯,玩火的人,就要知道後果!
火熱的大掌,如烙鐵一般,從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甚至連胸衣都來不及解開,隻用力地往上一推,就握住了那一隻手握不住的小兔子……
“嗯……”一聲長長的悶吟,葉安然幾乎是倒吸了一口氣,整個身體地弓了起來。
這種感覺,陌生之極,可是她的身體卻又情不自禁地愛上這種感覺。
她像隻小狗一般,輕輕地嗚嗚了起來。
可是所有的聲音,全都被他吞入了口中。
他的大掌,一路直下,留戀不舍地鬆開了那飽滿,而後經過那平坦而柔軟的小腹,輕輕地在她小腹逗留了片刻後,緩緩而下。
手來到了她的內褲上,就要伸進去。
葉安然一個激靈,猛地瞪大了眼睛,用力就把薄小叔一推。
“不要!”葉安然抱著胸,一張小臉蛋兒紅撲撲,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瞪著他。
“怎麼了?”靳靳煜的眸底都黯沉了,聲音低啞沙沉,就那麼凝著她,不明白明明已經投入的她,怎麼突然間就推開了他。
“我……我大姨媽還沒走呢!”葉安然咬著唇,臉瞬間就紅得滴血。
這簡直就是一件再丟人不過的事情了。
薄靳煜:……
半晌才找回了冷靜:“這麼多天還沒走嗎?”
“嗯。”她咬著通紅的唇,點了點頭。
隻覺得此時又是羞到了極點,又暗暗鬆了口氣。
差一點點兒,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大姨媽沒走,估計這會兒,她真的會跟薄小叔就這麼在這一片大樹林裏野-戰到底了!
“沒走怎麼還來跑步,難怪剛剛臉色那麼蒼白。”薄靳煜深吸了口氣,緩了緩內心的燥動,輕輕地說道。
“因為已經不多了,也沒有什麼影響。”
大姨媽到了最後一兩天,基本都是滿血複活,沒有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