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齊這下子好奇了,站了起來,探頭出去看:“看這樣子,好像是在相親呢?”
薄靳煜眼波微動。
沈齊頓時衝著他擠眉弄眼。
要說薄二對那丫頭沒感覺,他才不相信呢!
可是薄二這人,永遠就這副傲嬌表情,瞧瞧,淡定得跟沒事人一般。
他故意問道:“要不,我下去看看是不是在相親?”
“這男人長得真醜,這丫頭是怎麼看上眼的呢?”
薄靳煜淡淡挑眉,眸光清淺,看向了沈齊:“沈齊,已烯雌酚吃太多了吧?”
“什麼意思?”沈齊眨了眨眼,沒聽懂薄二這話是什麼意思,轉頭問一旁的紀凱:“凱子,薄二這話什麼意思?”
“已烯雌酚,雌性激素藥!”紀凱看了他一眼,臉上已經笑得有些繃不住了。
“臥草,薄二,你罵我!”
“哦?我哪個字罵了你了?”
“你說你還不是罵我,你暗示我雌性激素太多了,還不是罵我八卦娘們!你簡直就是太毒了!”
“哦~~你還知道自己八卦娘們啊?”薄靳煜緩緩地吐出了這一句話。
沈齊:日~~
薄二這混蛋就是個賤人!
罵人不帶髒字!而且欺負他學問不高啊!
一旁的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沈齊跟薄二吵,那不得自找沒趣嗎?
都以為薄靳煜不為所動的時候,這家夥卻突然間就站了起來,往前一步,突然間就把窗口的沈齊往一旁拔開,探頭出去。
目光,凝視著一樓。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小黃花的短裙,長發紮了起來,看起來青春撲麵。
隻不過……薄靳煜眸色中透著幾分怒意:真當自己是小黃花啊!那黃花早讓自己摧殘了!
想到這一點,薄二終於找回點兒心情了。
目光灼灼。
正在鬥智鬥勇的葉安然總覺得有人在盯著她,抬頭,找了找,沒看到有任何相熟的人,抿了抿唇,低下了頭。
張子傑還在說著關於他在機關裏的那些事兒。
她發現有些男人,能耐不大,牛卻能吹得很大。
做為一個公務員,張子傑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
葉安然好懷疑這家夥是從古代穿越過來,一副我是當官的,你們這些商家子女,能跟我攀上關係,那是無上的榮耀。
她真的不知道他這種優越感究竟是從何而來。而向來冷沉的葉國利,今天更是一副嶽父看女婿,怎麼看怎麼好的表情。
懶懶地打斷了他的‘彙報’,她站了起來:“抱歉,我上個洗手間。”
站在鏡子前,葉安然歎了口氣。
走到這一步,實屬無奈,但是父親的做法,真的是讓她寒了心了。
那麼急著要拿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
本市的人知道了,竟然就把對象移到了外地了。
真是費盡了心機了。
眼底,淡淡的譏諷溢出。
站了一會兒後,她轉身出了洗手間。
才走出洗手間,一隻大手從一旁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