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靳煜認識有些年了,不過之前他長年在國外,所以知道我們關係的人不多。”季南風從容地應道。
“季市長請坐。”葉安然說道。
正巧左艾艾就坐在最邊上,所以季南風便自然而然又心滿意足地在左艾艾的旁邊坐了下來。
隻是這一房間裏的人都是各懷鬼胎,再者誰也不知道窗外有沒有什麼人盯著,季南風也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甚至連餘光也是少少的幾下。
但是因為他的接近,左艾艾的內心卻已經開始輕顫了起來。
呼吸之間,仿佛全都是季南風身上那冷冽又帶幾分煙草的氣息,濃烈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張管家的早餐也送到了,葉安然先侍候著薄靳煜用早餐。
人太多,反而大家都不知道開口說什麼才好。
親近的人,想說些體已的話,卻因為一些礙眼的人而不想多說。
礙眼的人,卻心懷鬼胎,別懷心思,一時也不方便多多打探。
最焦急的當屬薄佑霖,他剛剛在外麵就刺探了暗幾次,可是都被暗四兩拔千金給推開了,此時心裏也急。
“對了,小叔,查出是什麼人做的了嗎?”薄佑霖問道。
薄靳煜抬頭,看向了薄佑霖。
薄佑霖大約覺得他自己做什麼事情都很隱密,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任何心思,就像一張白紙一樣寫在薄靳煜的麵前。
“查到了。”
“是誰?”薄老爺子與老太太焦急地問道。
莫海宏也急急開口:“是誰?”
“是誰就不說了,已經處理掉了。”薄靳煜雲淡風清地說了一句。
隻是那一句‘處理掉了’落在眾人的耳中,卻別有一番解釋。
像左媽媽這種小市民的心理,處理掉了就是處理好了關係。
但在其他人的耳中,卻或多或少都知道了這一句‘處理掉了’就是殺掉了的意思。
於是,滿室靜默。
但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對於這種事情,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
隻有薄佑霖,張了張嘴,很想問一問是不是紀凱,但那話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心想著反正也得到答案了,回去告訴上官靜得了。
這事情,他也不宜牽扯太多,萬一讓薄小叔疑心就麻煩了。
薄靳煜看著薄佑霖那一副心落落的樣子,輕啟薄唇,淡淺淺地說了一句:“佑霖,做任何事情之前最好先要想想清楚,什麼女人能碰,什麼女人不能碰,你心裏要有點底,不要總是幹這種蠢事!”
“薄佑霖,你又幹了什麼了?”葉柔心直接就叫了出來。
隻是在叫出來的時候,那聲音卻夾著濃濃的委屈可憐,眼淚說落就落,隻是那目光,卻是連掃了季南風兩眼。
一旁左艾艾:……
這個賤人,真的是看到雄性就騷性大發啊!
惡心!
薄佑霖心虛緊張,卻還是強做鎮定,想著就算薄靳煜知道了,但沒有證據也不能說明什麼,於是反駁道:“小叔,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我之前很多事情做得不好,但是小叔也不應該這樣來挑拔我們夫妻的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