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哪去?”他似乎心情極好,她認識他這麼久,還從未見他笑得這麼開懷過:“要滾,也是你跟我一起滾,當然,最好是脫了衣裳在床上滾。”
“你……”若非親耳聽見,真不敢相信這種話竟然出自重冥之口:“流氓。”
“阿九,你曾經說過的話,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不緊不慢道:“男女交合之道,實際上是孕育生命的過程,不是淫穢,而是偉大。”
沒錯,她是說過這樣的話,當時是為了安慰偷看春宮畫的海笙來著。
對了,說起海笙,最近發生這麼多的事情,怕他都給忘了。
“海笙最近怎麼樣?你沒有虐待他吧?”
“海笙海笙,你不知道,我最不喜歡你在我麵前提及別的男人嗎?”某人很是幽怨道。
禦九嘴角狂抽:“喂,你正經點行不?海笙才多大啊……”
“多大?十幾歲的少年,不小了,我像他這麼大時,已經懂得很多事情,況且……”他憤憤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這小子對你有意思。”
“你瞎說什麼。”
“你以為我隻是隨口說說?這小子生病的時候,都在念叨著你的名字,這不是對你有意思,還能是什麼?”
“什麼?海笙生病了?”
“該死的女人,我真相一口咬死你。”
“喂,他到底有沒有事?你說清楚啊。”
雖然知道禦九隻是以一個姐姐的身份關心海笙,但還是讓他覺得很不爽,愛情大概就是這樣吧,會讓一個人變得無比自私,變得患得患失。
“放心,隻是偶感風寒而已,禦醫給開了幾貼藥就沒事了。”
“那就好。”
“阿九,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回赤涼?”
“再說吧,我總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卻又說不上。”
“你就是喜歡瞎操心。”他替她別過耳邊的一縷碎發:“你現在唯一該考慮的,是一會兒我在上,還是你在上。”
一開始沒聽明白他的意思,猛地反應過來後,她再一次驚呆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重冥嗎?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說的可是真是太對了。
原以為是禁欲的清冷仙人,誰知卻是個騷氣滿滿的公狐狸。
“哎,我說……”
“噓。”抬手,略帶茶香的指尖點在她的唇瓣上:“讓他們去鬧吧,咱們開溜。”
“開溜?”
“是啊。”他反手攬住她,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在寢房門前了。
“幹嘛?”她呆呆看著緊閉的門扉。
他在她耳邊笑得曖昧:“當然是提前入洞房。”
“啊?”
“啊什麼啊。”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拉著她走進了房門。
房中一片喜色,晃花了眼睛。
“那個,現在不妥吧……”被一步步拉向床榻,禦九越發緊張。
“其實,我帶你過來,是為了給你看個寶貝。”
“什、什麼寶貝?我、我不看……”禦九承認,她想歪了。
“喏,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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