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女人的慘叫聲漸漸微弱下去,華哥的狂笑聲,卻久久不息。
禦九抬腕看了眼手表,時間已經不多了,必須盡快行動。
“誰在外麵?”華哥似乎發現了她的存在,緊張得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槍。
禦九深吸口氣,這個華哥不簡單,她必須小心應付。
“再不出來,休怪我不客氣!”華哥扳動手槍上的保險栓,一步步朝著禦九逼近。
禦九也握緊了手中的槍柄,此刻她身在敵營,一旦打草驚蛇,就算拿到了鑰匙,也無法安全逃離。
“嗬,跟我玩,不自量力。”伴隨著華哥的嘲諷,腳邊突然丟來一個東西,仔細一看,竟是一顆閃光彈。
來不及閃躲,伴隨著砰的一聲,眼前頓時被刺目的白光所籠罩,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到。
就在這一刹那,身後突然伸來一隻手,死死勒住她的脖頸,同時,冰冷的槍口抵上她的太陽穴。
“最近我這裏總能見到些討人厭的老鼠,不過這些老鼠都很笨,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從我這裏偷走什麼,但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這裏。”猙獰的聲音響在頭頂上方,男人力氣很大,禦九拚盡全力都無法掙開。
“嘖嘖,小丫頭片子,你真以為自己是華哥我的對手?”男人越加用力,禦九頓時覺得胸腔裏所剩無幾的氧氣,全從喉口擠了出去。
“想知道腦袋被打開花的樣子麼?可惜,你再好奇,也是看不到了。”男人獰笑著,口吻中充滿了殘虐。
“這句話,該我……對你說才合適。”從喉中擠出破碎的言語,禦九猛地抬手,將事先藏在袖中的鋼叉,狠狠刺進了男人的脖頸。
之前經過餐廳的時候,她順手拿了一支鋼叉,沒想到果真派上了用場。
男人吃痛,鬆開了一直鉗製她的手臂。
禦九趁機脫身,在華哥還未恢複攻擊力的時候,一槍擊在他的額頭中心。
男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倒了下去,紅白相間的鮮血,飛濺在白色的地磚上,觸目驚心。
禦九擰眉看著腦袋被開了個血洞的男人,歎了口氣。
原打算從他口中問出鑰匙的所在地,看來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正想著,被摔在地上的吸魂器突然開始震動起來,發出類似嗡鳴的聲音。
猶豫了一下,禦九上前,將地上的吸魂器撿起。
這東西不知害了多少人,以前是冷白,現在又是那個無辜女人。
將吸魂器翻來覆去審視一遍,發現頂端鑲著某種類似磁石的東西,看上去有些眼熟。
抬手正要觸碰,突然有個聲音冒了出來:“不可!”
她駭了一跳,連忙將手收了回來。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剛才那聲“不可”,不是從任何一個角落中傳出的,而是手中的這支吸魂器。
“公主,沒想到我們竟能又一次在這個時空見麵。”
公主?
剛才那個聲音……
冷嫿?
她愕然看著手中的吸魂儀,“你是……冷嫿?”
“公主,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