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夢遊到別人心中嗎。
今日見衣的小組“與君初相見”,對這個題目倒又有幾分觸動。我能夠清晰地記得與幾人的初見,描述起來像小故事,但都沒有後來可以繼續闡述的情節。小組的介紹用的是歌詞,“隻因為在人群裏多望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描述的也不見得一定是一見鍾情,其中定然有種不同尋常的氣味,恰好地印刻在腦中。我不否認在看到這個小組名稱以及“照麵”那個貼子時想到的人中仍然有你,盡管回複時沒有寫下什麼。
夢遊者,就這麼稱呼你吧。是你自己說,那段時日你在我左右,卻一直在夢遊。你知道麼,當下我的手機正處於一種幾乎機殼分離的狀態,隻能先用一條皮筋綁在手機上。第一個小縫隙,是第一次同你夜晚打球時手機從口袋掉到地麵上摔出的,沒想到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所以說不論多堅硬的外表一旦有了罅隙,很容易被乘虛而入,不堪一擊。其實徹頭徹尾,隻是陪你夢遊了一場而已。所以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的懷念,也不需要過期的評論。如今你依舊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也好,對生活沒有任何的醒悟也罷,都是你自身的選擇,與我再無關聯。
請不要再對我說,“所幸遇到的是夢遊的我,情感太多不會甜蜜,隻會是桎梏和束縛。”笑,你自始至終沒有一點嚐試和努力過,又怎能輕易以一個夢遊者的身份推斷出結論。不論如何,仍舊希望你過得好些,這是我最後的善意。“歎了一口氣,久久的,一口久久壓製在心裏的舊舊的小九九。
北島說夢裏的故事,就在夢裏結束吧。
微微笑了一下。順手關閉了,打開電影,塞上耳機,《向左走,向右愛》。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沒有俗套的三角戀,卻有給人驚喜的濃濃的感情:友情加愛情。
《向左愛,向右愛》可以這麼理解:一個男人,可以向左愛或者向右愛,兩個女人都是他的摯愛。這個愛一個是愛情一個是比友情更深的感情。
一個女人,也可以向左愛,也可以向右愛。一個是與自己共命的比親姐妹更親的摯友,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們互相交換名字,怕把彼此忘卻。她們一起進手術室,直到最後,他們連死亡,都是那麼的靠近;而另一個是深愛的男人,她把自己深愛的男人讓給了摯友。兩個都互相謙讓,這份埋在心裏的愛。
李基旺的內心世界便貫穿整個情節,來告訴看觀者,一個男人是怎麼想的,怎麼愛的,怎麼懷念的。
引用一段導演李翰的話:如果有人問我:“你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是什麼時候?”
我先會呆一下,繼之而來的是心痛的感覺,然後我會回答:“當我真心愛著一個人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漫過一陣感動,那種未曾萎落的感覺。手指很快遊走,打開自己的地方,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過去的回憶:“1.意外地看著那部電影。突然淚流滿麵,和劇情無關。淩晨三點。電腦那頭擱置著另一張笑臉對著。他笑了笑。發現他的臉很疲倦。到天破曉的時候,一起走了出來。他叨念一句,最煩通宵上網了。恩。看著他。心裏有微弱的疼。昨夜十一點時候,突然想出門。他適時給打了電話,說,你在哪。很意外。模糊地說了。然後他找到位置。就定坐下。這已是第三次。似乎不管如何,他都會陪著。下雨。好大好大。站在雨裏。他出現,站在身後。大聲的哭泣。他把肩膀遞了過來。說。不要難過。一直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