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這就是我調查到的所有事情。”
大約花了十多分鍾,方植夏將近些日子以來,調查到的所有關於袁曉明的事情,都一一彙報給了冷墨寒。
許是感到不可思議,冷墨寒在聽完自家秘書彙報的消息之後,還自己複述了一遍:“你是說,在兩周之前,也就是我離開海宇市那天,袁曉明也離開了,還飛去了S國。”
方植夏點頭,回答道:“是的。”
“元少淩和袁曉明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用這樣損人不利己的方法去摧毀袁曉明的公司,這不是擺明了想要置袁曉明於死地嗎?”
關於這個理由,方植夏一時也沒有弄明白。故而,麵對冷墨寒的提問,他隻能說出了自己的猜想。當然,在說出那番有點兒無事實根據的化之前,他還是得先請示一下自己總裁:“冷總,我有一個猜想,但是,沒有太多的事實根據……”
“沒事兒,說來聽聽。”
“在元少淩調查袁曉明之前,他先調查過沈念之小姐。而且,據我最近調查所知道,元少淩之所以會去調查沈小姐,就是因為她之前去過一躺桂河縣。而沈小姐去桂河縣的目的,是為了調查一名叫做陳丹瑛的女人。”方植夏此時說的對沈小念調查,是本該在很久以前就對冷墨寒彙報的,但是,因為一係列的事情,無奈之下,它隻得被推遲到了今天。
“陳丹瑛?”冷墨寒反問。因為對於這個名字,他從來不曾聽到沈念之提及過,所以,實在是覺得陌生得很。
方植夏點頭,“是的,冷總。這個叫做陳丹瑛的女人,和陳愛華,元少淩兩個人,也和‘臨水人家’別墅,都有緊密的關係。”
聽到這兒,冷墨寒的表情開始變得格外地嚴肅:“繼續說。”
“陳丹瑛是陳愛華的遠方親戚,也曾經在臨水人家做過幾年時間的保姆。而且當初,臨水人家這棟別墅,明明是元少淩推薦給沈小姐的。但是,我卻調查到,這別墅的名字,卻被記在了陳丹瑛丈夫的名下。”
方植夏說到這兒的時候,冷墨寒突然想起,以前自己曾經問過沈念之,問她,為什麼在知道臨水人家不安全,還不搬離這裏。記得當時,沈念之回答什麼來著……她好像是說,自己在這裏住這,有些不能說的理由?
不能說的理由,會是什麼呢?
會是這個嗎?
就在冷墨寒恍神之間,方植夏的猜測,仍然在繼續:“而且,因為這件事情,一向視對方如死敵的元少淩和陳愛華,竟然破天荒地又結成了聯盟……如果說前麵幾點都不值得被懷疑,那麼,這最後一點,也實在是令人不得不懷疑。”
“所以呢,你最後的結論是什麼?”
“所以——陳愛華和元少淩兩個人,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被袁曉明抓在手裏。但是,又結合袁曉明和陳愛華兩人毫不掩飾地打壓可以看得出來,袁曉明那緊抓在手裏的把柄,要麼是沒有證據證明,要麼是……證據不足,沒有辦法證明。”
冷墨寒用手把玩著蜂蜜水的玻璃杯,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問道:“你覺得,袁曉明手裏會有元少淩的什麼把柄……”
雖說冷墨寒這句話是問方植夏的,但是,話裏的意思沒有要問問題的意思。
從先前的線索中,冷墨寒也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雖然現在的線索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大概的方向,憑借著自己的思維,他還是能夠判斷得出來。
“植夏,繼續往下查。我一定要知道元少淩和陳愛華兩個人,到底要對沈念之和……袁曉明做到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