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琰景挑了挑眉毛,不置可否。
蘇淺語卻有些緊張,盛琰景做了一個放寬心的表情便跟著蘇七夕走了出去。
蘇七夕走出去後一個轉身,手拎住了盛琰景的領子。
陰狠得看著他:“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姐姐,你究竟想打著什麼主意,盛琰景,我姐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知道,我姐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你接近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盛琰景被勒住了脖子,卻絲毫沒有半點怒氣。
伸手拍了拍蘇七夕的手,諷刺的笑道:“蘇七夕,你這麼驚弓之鳥,究竟是害怕我接近蘇淺語傷害的是蘇淺語,還是害怕我將你做的事情全都抖落出來?嗯?”
“你什麼意思?”蘇七夕凜眉看著對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盛琰景在自己麵前說這些卻奇奇怪怪的話了。
“你以前認識我?!”她頓了頓忽然間想到什麼了,凜眉看著盛琰景:“薑柏城是你的人,那晚上襲擊我的人也是你的人吧。”
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難怪那天在那人跑了的時候,她匆匆一眼看見了那個開車的人,隻覺得相當的熟悉,現在想來不是薑柏城又是誰?
蘇七夕眯了眯眼,看向盛琰景的眼神中充滿了提防。
對方看見她這幅表情,忽然見笑了。
“嗯,不錯,繼續保持,就是這樣的眼神,再狠厲一點,再威脅一點,再囂張一點,這就是你曾經的樣子。蘇七夕,這兩年你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是失憶了。作為曾經的夜九,你就真的一點的記憶都沒有了嗎?”
盛琰景笑眯眯的說著。
可是那些話聽在蘇七夕的耳中卻是有千萬根針在鼓膜上紮著一樣。
“什麼記憶?”
“你自己心裏清楚。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就算現在裝失憶。裝的就算是再像,也改變不了那些人就要找上你的事實。記住了,兩年前的東西藏藏好。否則你這兩年來的偽裝,隻會是一敗塗地。”
“你什麼意思!”
蘇七夕越聽越糊塗。
什麼失憶。
什麼東西!
什麼偽裝!
為什麼盛琰景會知道這些?
可是再問下去,盛琰景卻什麼都不肯說了。
回到了出租屋的時候,蘇淺語緊張的不行,生怕這兩個人打起來,但是看見這兩個人完好無損的回來之後,她總算是鬆了口氣。
蘇七夕看見蘇淺語從盛琰景回去之後就一直盯著他看,無語的嘲道:“姐,你要不要這麼的偏心啊,我才是你妹妹好不好,這個男人和你才認識多久,我和你認識多久了。再說這是個男人,還是個很強悍的男人,你呢,隻關心她就不關心關心我的嘛?要受傷也是我受傷的幾率比較大好不好啊。”
蘇七夕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個沒人疼的小可憐,要是江行雲現在在這裏就好了。
也不至於被這兩個人撒狗糧。
現在有點後悔沒有同意江行雲來陪著自己一起來。
蘇淺語被揶揄的有些不好一絲,小臉通紅的看向了蘇七夕,笑著錘了她一下。
“我這不是也很關心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