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歐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兩種人格這種事情隻會出現在電視和小說中，哪怕醫學上也早有這種多重人格分裂症的病症可是在現實中誰都不會想到這樣的人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還是自己最為崇敬的老大！
艾歐斯呆愣愣的站在一旁，有些說不出話來。
而武如媚在聽到裴玉開口解釋當時的情況時，也是微微愣了一下。
沒想到她和艾歐斯執行任務的那兩天竟然會發生了那麼多事。
更沒有想到當初的老大根本不是恢複記憶，而隻是那一重人格暫時出來了。
也難怪為什麼幾個月前，他們初次見到蘇七夕的時候，會覺得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人差別那麼大，就算是沒了記憶，性格也不會相差那麼多。
現在看來，原來是兩個人格嘛……
武如媚蹙了蹙眉頭，重新審視麵前的小女人。
的確，和記憶中的老大差別不是一星半點，麵前的女孩要更加的柔弱一些，而那個人的氣場卻是相當的強大的。
“做到夜九能做到的一切？”她輕輕開口重複著蘇七夕的話。
蘇七夕心被提了下，可是卻沒有半點退縮的點頭：“是！”
“嗬~就算你真的是老大的另一種人格可是你哪來的自信做到那個人能夠做到的一切？你……和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也根本無法和她相提並論，永遠都不能。”
武如媚淡淡說道。
語氣中沒有多少的壓迫，可是這些話落在了蘇七夕的耳中卻隻剩下濃濃的嘲諷。
不。
可能嘲諷都算上不上，而是根本不屑的無視。
蘇七夕忍不住握緊了小手。
抬起頭，直視著麵前的女人。
“永遠這個詞未免太嚴重了點。是，我現在和夜九並不能相提並論，但是你怎麼能知道我以後不會追上她？”
“……”
被直麵看著的武如媚不禁也被這句話給震到了。
眼前這個小女人，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仿佛逼視到了她的內心。
不同於老大強大的氣場，倒更像是一顆風雨中飄搖的雜草，始終不肯倒下，倔強的撐著。
這樣堅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訴她，她說的是真的。
莫名的就讓別人信服。真的有一天，這樣一個柔弱的蘇七夕終會和夜九真正的並駕齊驅，而不是兩個人格上的平等。
可是……那怎麼可能呢？
夜九在暗夜中幾乎是神一般的存在。
完美、強大！
無所不能。
更是暗夜的靈魂，信仰！
這樣一個嬌小的女人。
不會的。
武如媚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不是被夜九是雙重人格的事情給震驚了過了頭了，才會產生這麼荒唐的想法。
如果麵前這個女人真的能和夜九並駕齊驅，那麼夜九也不會再是夜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