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
一個女人垂著頭,長長的頭發幾乎拖到地上,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但是卻有著一層密密麻麻的出血點。
懂行的人一眼便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之前明顯是遭受過殘忍的針刑。
所謂的針刑也就是用浸泡在特殊的藥水裏麵的銀針在身體內的四經八脈裏麵進行穿插,折磨。
讓人痛不欲生卻又不留痕跡。
武如媚也沒有想到夜甫川讓人將自己帶來竟然是為了下這麼狠的手。
費力的抬起頭。
長長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也揚了起來。
那張妖媚精致的臉上除了因疼痛而蒼白,卻沒有半點示弱。
看著麵前手裏拿著針的那個男人,嗤笑一聲:“你們家主就這麼點膽量嗎?想要折磨人也隻敢用這麼不光明的手段?”
“嗬,看來武小姐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夜中摸了摸自己的手,那是雙白淨修長,漂亮到極致的手,隻是那中指套著的由人骨做出來的指環卻令人膽寒。
他是夜家三大高手之一,專司殺職。
之前有過交手。
所以也清楚對方的手段。
“錯誤?我有什麼錯誤?”武如媚反問。
夜中聳聳肩:“你對我們夫人如此不敬,我們家主要對你出手那也是正常的。”
夫人?
武如媚聽到這兩個字頓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口中說的“夫人”是誰。
夜九!
不!
應該說是蘇七夕吧。
果然如此。
那個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和夜甫川混得這麼好了。
就因為自己質疑了她,所以就將她帶到這裏來接受折磨?
這個蘇七夕……
她倒是小瞧了她。
“是她讓你們這麼做的?”武如媚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十分的不屑,抬起頭倨傲的看著夜中。
夜中剛張嘴想要回答,但是還沒來得及出口,身後就有人替他說出了口。
“不是。”
夜中聞言轉頭便看見了夜甫川。
恭敬的低頭。
“家主。”
夜甫川瞥了眼武如媚,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
“是。”
武如媚聽到聲音,抿緊唇不動聲色,防備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
和在沙漠那邊看見的惡劣不同,和剛剛在地牢外麵的匆匆一瞥也是不同。
這個男人身材偏瘦,可是強大陰冷的氣場卻能令所有見過他的人都生不出半點輕視的意味。
夜甫川踱著步子走到武如媚對麵的沙發上坐下,長腿架起。
整個人隱在了暗處。
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你是武如媚,世界排行前十的殺手,暗夜的王牌女刺客。擅毒?”
“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