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老先生不禁都愣住了,他隻是奉大津·尤裏的命令將人送過來,可是沒想到一到這裏就看見這一幕,他這老心髒可是有些受不了。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除了眼前這個黑衣少年,沒想到他身邊那個美貌的華國女人也是一個練家子,看樣子身手也不錯。
“讓您見笑了,司機先生,送到這裏就可以了。”
夜九轉頭對著司機淡淡的說道。
老司機愣了下之後,恭敬地彎腰:“是。那就請夜先生多多保重。在下告辭。”
說完便開車離開。
現在這棟破落的院子裏麵就隻剩下了夜九,盛妍還有第十五隊的五個人。
夜九蹲下身,看著麵前哀嚎一片的五個人。
將身上的匕首取了出來,插在那些人的麵前。
冷聲的說道:“我是你們第十五隊的新隊長,夜行。從今天開始,你們都要歸我管教。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命令,不得違抗,不得敷衍!明白了嗎?”
那快被壓死的五個人瞬間就愣住了。
新隊長?
半小時前收到了冷蛇堂的電話說是有新隊長要來他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想到哦啊就是麵前這個黑衣少年?
還是個華國人?!
這也……
太操蛋了吧!
可是迫於淫威,隻能點頭答應。
夜九一抬下巴,盛妍才將腳拿開,讓那幾個隻剩下最後一口氣的人站起來。
幾人搖搖晃晃的站成一字排。
從頭到尾介紹著自己的名字。
夜九聽完點頭:“知道了,現在天色不早,先回去休息,明早五點鍾內院集合。”
“五點?會不會太早了?我們平時沒有那麼早起床,最早也是九點鍾……”
“噗嗤……”
鮮血四濺。
那個剛剛還在抱怨的人,瞪大眼珠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旁邊站著的四個人嚇得連喊都不敢喊。
腿不停地哆嗦著。
夜九冷冷道:“我說過,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不得違抗!不得敷衍!如果以後誰敢再討價還價,這個人就是下場。現在將這個人的屍體扔出去喂狗,然後去洗澡睡覺,明早集合。”
“是!”
那四個人嚇得半死,渾身顫抖。
哆哆嗦嗦的將剛剛還鮮活的同伴屍體拎起來拋了出去。
這一活生生的威懾現場頓時讓剩下來的四個人明白了。
這個新來的隊長不好惹。
而他們一旦不聽話隨時都有嗝屁的危險。
夜九和盛妍走向了主屋。
找了一處幹淨的榻榻米,掃開灰塵,用抹布抹了幾遍直到抹布不會再變黑之後才終於坐了下去。
兩人開始分析形式。
在看清楚這周圍的狀況之後,夜九和盛妍都明白了為什麼會有人提出來要將她扔到這裏。
因為這兒是真的破。
總共隻有五個屬下,現在還死了一個隻剩下四個。
看上去整個院落都沒有人大掃,這就說明這剩下來的四個人也都是軟蛋無能,且長期沒有收入了。
這無論是誰來看都會覺得死路一條,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出路。
“這個大津·尤裏真的是夠精明。表裏不一,說一套做一套。明著說想要將第一組隊給你,我看啊,巴不得是讓你來這裏呢。”盛妍氣得直罵。
夜九輕蔑的笑了聲:“他這個人生性多疑,自然不可能現在就將第一隊交給我,不過我們的目的並不是這個,不要忘了我們一開始來山口組是為了什麼。”
“我明白,隻是這也太窩囊了。要不是煉神堂不隸屬於山口組,真的直接進煉神堂就算了。吉岡看上去都要比這個大津·尤裏好搞得多。就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磨磨唧唧的。不過那個人肯定也沒有想到,其實他的一舉一動我們都已經摸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