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被睿笑逼得沒了退路,又不想給錢,蠢到找了石越想他幫忙擺平。”
“嗯?”石越不會嗎?
“大公司的齷蹉事,小說裏不是都寫過的嗎?他這是在自尋死路。”
“……不是精英人才麼?就算狗急跳牆,也不注意注意牆頭上有木有玻璃渣子麼?被紮隻能是活該了咯。”
“就是這個意思。”他被我逗笑,轉頭看我,“文科倒是不用操心。可是這理科還真是慘不忍睹。娃娃怎麼偏科偏得那麼厲害。”
“文學好,好歹出口就覺得肚子裏有貨,裝逼必備啊。理科好能幹什麼?出門要算每秒路程麼?買東西要計算周長麵積麼?”
數學君,原諒我,我就是那麼不喜歡你。
“別鬧。”
腦門兒被拍了。
捂著額頭,嘟嘴,“本來就是嘛。”
“行行行,就當為我學的,好不好?”他傾過身來親了親我的臉蛋。
抬手扯了扯他的耳垂,我說:“考完試,帶我去吃好吃的。”
“好吃的丫頭。”他笑道。“來把下一張卷子做了,分數夠了我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哼哼兩聲表示不滿,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把卷子寫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如水。淡的好像之前的日子就像在做夢一樣。少爺不用再去時尚圈,而是天天陪著我上課。我倒是覺得上不上課什麼的,老師的教學方式還沒少爺來得更容易讓我接受,而且還是一對一呢。少爺卻堅持,他覺得這些都是人生應該經曆的。
晚上的時間就變得很豐富。因為黑暗的高考,楚然和少爺都覺得我現在隻要保持體力就好,其他訓練除了槍擊課程我已經熟練每天練習一會兒,其他的都暫時不排上日程。等我高考完了再說。
時隔一個多月重新回到課堂,我倒是生出一種不適應的感覺。轉頭看著少爺,他低著頭倒騰手機,倒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嗯?”察覺我看他,少爺從手遊裏回過神,看著我。
搖搖頭,他這樣怎麼看都隻像是一個普通的……校草。
啊,倒是教室外那些女孩子們讓我很熟悉啊。從早自習開始就圍在外麵,她們不累麼?話說,我雖然一直覺得這種事大概隻會出現在書上吧,畢竟那麼誇張的事情……
默默摸出書本,準備趴在桌子上,閉目養神,昨晚被折騰了,咳咳。
咦?
課本裏夾著啥?翻開書本裏麵是——一封信?
又是給少爺的情書?怎麼放我這邊來了?轉過信封正麵,“沈忻瑤收”?
誒誒誒!給我的?!誰現在還那麼大膽!自從開學那些對我有企圖的被少爺帶著數字們揍過以後,我就和這些東西絕緣了。
想想也真是悲催,雖然少爺一直強調要過一般學生的生活,但是,隻有這一塊,少爺是見不得有人對我有“企圖”的。
“嗯哼。”某人輕哼一聲,從我手中抽走了信。
“給我。”這是寫給我的!
少爺搖了搖信封,說:“這年頭還有人用這招,真土!這麼土的信,不看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