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父親,打包裝在了行李箱內,這行李箱還是當初為了安全過安檢特意從黑市買來的,裏麵不大不小,剛剛好卷縮起來裝的下一個人。
裝進行李箱之後,夙七這才拖著滑動的行李箱離開了房子。
a市的夜晚總是璀璨的,即使在不豪華的坪街地段,路邊的燈光也是亮的刺眼,夙七換上男裝,帶上了口罩,低著頭安安靜靜拖著裝著她父親的行李箱,就這麼一直朝著馬路走,直到走到了急速流動的河水邊上,河水朝著下邊急速的流動,夙七在草邊尋到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用繩子綁在行李箱上,看著河水朝著前方流過,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親愛的的父親,永別了!
夙七扔下河的時候,臉上依舊是一塵不變的溫柔笑靨,那眼眸中一絲扭曲的愉悅和興奮顯露了此時她的內心是怎樣愉悅。
盧娜醒過來的時候,渾身被五花大綁固定在冰涼的石板上,石板上方的白熾燈將房間照的透亮,然而盧娜卻是在看見石櫃旁邊那一尊詭異的畫麵時,嚇得尖叫起來。
她……看到了一個雙腿被折的男人,眼珠子似乎要掉下來一樣讓人惡心和恐懼,雙手被反轉扭曲成一個詭異的形狀,嘴角被用針線強行縫紉出一個笑容,那幹裂流血的嘴唇,是那般的觸目驚心,讓盧娜膽小的心再也承受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快救救我,快救救我,有人嗎,有人嗎!快來人啊!”盧娜此刻的心裏蔓起來強烈的恐懼,而身體被定固住卻是絲毫動彈不得,隻能無助絕望的呼喊。
那一蹲令人恐懼的東西就這麼直直盯著她的方向,讓她頭皮發麻,一瞬間,幾乎想逃離這裏,發現被固定無法逃離之後,盧娜卻無助的呐喊。
夙七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個半小時,走進院子的時候還依稀聽見什麼聲音,夙七皺眉在門口看了一眼,嘴角隨後勾起。
走進密室的時候,果然看見那個躺在石板上的女人在微微掙紮,盧娜是醒來的有一段時間了,掙紮這麼久卻是依舊沒有掙紮開來,聲音已經嘶啞的難聽至極,手腕上被透明的特殊材質的細線牢牢綁住,勒出了一條又一條的勒痕。
盧娜聽見聲音後,條件反射的看了過去,在看到一身紫色的正式服之後,臉上已經是一片蒼白,不過仍然心裏還存留這最後一絲希望。
若是夙七是聽到她的呼聲來救她的呢,雖然她是做了那種不道德的事情,可是她也受到懲罰了,她失去了作為女人最為重要的東西,更是沒有了人氣,就連公司都給了她那樣的懲罰,夙七——應該已經消氣了吧!
盧娜現在看到夙七,心裏還存留這一絲希望,畢竟在她眼裏,夙七是一個男人,男人又怎麼能和女人計較那麼多。
此刻的盧娜卻是全然忘記了,自己當初想要毀了夙七的臉為黎茹報仇後來又雇水軍想要借夏穎粉的手毀了夙七在娛樂圈的路的時候所做的一切!
夙七慢慢走了過來,自然沒有錯過盧娜眼底的那一抹希望,她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夙……七,快放了我!”盧娜語氣有些僵硬,畢竟之前她那麼厭惡夙七,剛剛在酒吧甚至還想要找男人強了夙七,現在要夙七救她,自然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