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剛走,柳席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接通,電話裏就傳過來了張文靜不滿的聲音:“席哥,你不是說你出馬就一定成功麼,怎麼我好像聽說你的人反倒被人家給揍了一頓啊。”
聽著張文靜帶著淡淡的嘲諷的語氣,柳席強裝淡然的說道:“文靜你這是哪裏話,我隻不過是隨便找了些不中用的家夥試探一下他的能力而已,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接下來你就等著看吧。”
張文靜嬌笑道:“嗬嗬,那我就靜候席哥的佳音了啊。”
剛剛掛斷張文靜的電話,柳席將剛才的手下叫了進來:“大光,你確定這個李青石真的就是杏花溝的一個小村民?”
“千真萬確,聽說他們家還很窮呢。對了席少,我還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這小子還坐過牢的呢!”被叫做大光的壯漢揶揄著說道。
柳席嘿嘿一笑,道:“哦?為什麼進去的?”
光頭男子道:“哦,似乎是被人設下圈套陷害的,我調查了,陷害他的人也就是咱們江城的一個小老板而已。”
“嗬嗬,如此說來,這家夥也沒什麼強硬的背景靠山了。好,既然這個李青石敬酒不吃,我們就讓他好好漲漲教訓,讓他知道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你現在就帶人去杏花溝,把這個李青石的父母給我收拾一頓,給我往狠了打,誰敢阻攔就教訓誰,一切後果我承擔。”柳席麵色陰狠的說道。
光頭男子稍稍有些發呆,遲疑著說道:“啊?柳少,你是說,要對他的家人動手?”
柳席臉上浮現出微微不悅的表情,道:“怎麼?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光頭男子猛地點了下頭,道:“我明白了,柳少,我這就去辦,您就放心吧,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了。”
李青石告別洪誌偉,剛回到杏花溝自家院門口,就發現村民將自己家院裏圍了個水泄不通。
李青石是修行者,聽力斐然,當下便聽到屋裏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議論聲。
“造孽啊,這些人真是太膽大包天了。”
“是啊,真是一幫混蛋,也就是欺負咱們村年輕人大都出去打工做營生了,要不然他們別想這麼猖狂。”
“老李啊,你就放心吧,老村長已經在和。”
“對啊老李,”
李青石聽到這些話,當下加快了腳步走了進去。
院子裏,一些村民圍攏在一起,看到李青石進來,自發的讓開了不少道路。
李長山坐在自製的躺椅上,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嘴角還有沒有擦幹淨的血跡。
母親楊秀琴抹著眼淚守在一旁,傷心不已。
看到李青石回來,楊秀琴急忙擦了擦眼淚,道:“狗蛋,你回來了!”
李青石快走兩步蹲下身子來,心疼的說道:“媽,我爸這是怎麼回事兒?都發生了什麼?”
楊秀琴哀歎道:“唉,今天中午村裏來了兩輛車,有人下車在村口問咱家在哪兒,正巧你爸就在村口那顆大槐樹下坐著呢,就應了聲,結果那車上頓時就下來十幾個穿著黑衣服拿著棍棒的大小夥子,對著你爸就是一頓毒打。連一旁拉架的村民們都打傷了不少。”
李青石雙拳緊握,忽然想到了之前在縣城的時候遇到的那幾個小混子的圍堵。
似乎,他提到了一個叫“柳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