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迷爾的話,簡直可以說是要把江蔓音嚇到變形了。
生怕靳南辭聽到一樣,趕緊的拿著手機去了外麵的院子。
蘇迷爾是真的什麼都不敢往外說的一個女人,這一點江蔓音太清楚了。
再難聽的話,再奇葩的話,她都可以說得出來。
“耳朵,你胡說八道什麼鬼呀。”江蔓音是真的要被蘇迷爾的話嚇死。
幸好,靳南辭是聽不到的,不然的話怎麼麵對靳南辭。
“我胡說八道什麼,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做賊心虛了吧?如果沒有做,為什麼這麼心虛呢。”蘇迷爾光是聽著江蔓音著急上火的話就知道了,這丫頭鐵定是有什麼事情忙著她的。
不然的話,哪裏會這麼緊張。
而且還問喝醉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那肯定就是喝了酒做了什麼事情,但她自己又記不起來,更不肯定。
“不過,蔓蔓,我可是聽說過,靳南辭傷到了腿,還傷到了那裏,他是不行的,你可千萬不要對他有那方麵的邪想了,明白嗎?”蘇迷爾一臉認真的醒著江蔓音。
蘇迷爾不提還好,這麼一提江蔓音倒是一肚子的火氣和不安。
什麼不行!
這個男人很行的好不好,雖然昨天晚上的過程她完全不知道,不過結果很明顯了,她的腿現在都不是她自己的。
“江小蔓,在聽我說話嗎?”蘇迷爾見她半天沒有回應自己,有些急了。
“是因為我說靳南辭不行,所以你不高興了呀?你以為是我在這裏詆毀他嗎?我是吃多了沒事幹詆毀他嗎?聽說他當初傷的十分嚴重,雙腿殘了,下半身也廢了,不是正常男人了,真的是辛苦你了,不管你為什麼答應嫁給他,等以後有機會,還是離婚吧,至少找一個正常的男人結婚。”蘇迷爾在那裏給江蔓音出著主意。
江蔓音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哪跟哪呀。
原來外麵對靳南辭的傳言是這麼的邪乎的。
靳南辭哪裏殘的有多嚴重,說出來像高位截了肢一樣,而且他的下半身很正常。
“耳朵,這話你就說一次行了,下次不要再說了,尤其是不能讓南辭聽到,這種話對他來講太過份了。”江蔓音忍不住的提醒蘇迷爾。
現在雖然沒有和靳南辭見過麵,可是以後他們肯定會見的。
以蘇迷爾這種天不怕地不怕,隨口亂掐的人來說,就怕到時候一時心急亂講。
“放心吧,我又不是個傻子,什麼話都亂講。”蘇迷爾有些無奈的扁扁嘴巴,蔓蔓到底是怎麼想她的呀。
她在江蔓音的麵前可以是口無庶攔的,但是在別人麵前還是會注意的。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江蔓音趕緊的想要結束這可怕的話題了。
“不過,蔓蔓,雪初大概就這兩天回來,你好好的做好準備。”蘇迷爾提醒她。
洛雪初這丫頭可不比蘇迷爾好應付呀,她背著這兩閨蜜突然把自己給嫁了,急得把洛雪初從英國逼回安城了。
肯定會被各種花式逼問,然後折騰的。
“等她回來了,我親自去接機,行不行!”江蔓音隻能這樣子說了。
現在連和洛雪初聯係都不太敢。
“你呀,就等著被雪初折騰吧,到時候我可是會坐山觀火的。”蘇迷爾很認真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行吧,就知道蘇迷爾會這樣子。
“好了,她要怎麼對我,我都認了。”江蔓音也沒有一絲要躲避退讓的,畢竟是她偷偷摸摸的背著他們嫁人了。
他們會生氣,也是正常的。
“那個……”
江蔓音等著蘇迷爾下麵的話,她卻說不出來。
“耳朵,你想說什麼話?”江蔓音直接問。
“我是想問一下,餐廳裝修的怎麼樣了?”
“才幾天也沒有什麼效果,這幾天我也沒有去餐廳,你是想問秦大哥……”
“什麼秦大哥,當我什麼也沒問,掛了。”這一次,蘇迷爾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一刻也不猶豫。
江蔓音看著被搶先掛斷的電話,有些無語了。
明明就是想要問問秦牧野的事情,卻又咬死不鬆口。
她就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吧。
江蔓音進去,想起合同的事情來,去把合同拿了下來。
想到靳南辭又看不見,於是就問他池晉的時間。“南辭,池助理今天還過來嗎?”
池晉基本上每天都會來上一次,給靳南辭彙報工作的事情。
今天應該也是會過來的。
“怎麼,有事找他嗎?”靳南辭看到了她手上拿的合同。
看來是想讓池晉確認一下這合同的問題。
蔓蔓,是向著他這一邊的呀。
“我這裏有一份靳氏的合同,就是想讓池助理看看是不是真的?我怕別人造假的,或者拿來頂著靳氏的名聲做些什麼。”江蔓音如實回答。
“池晉晚一點會過來,到時候合同給他就好了,蔓蔓,你怎麼會拿得到這份合同?”靳南辭問的直接,眸光輕輕的落在江蔓音的臉上。
江蔓音的神色有些緊張,然後才下了重大決心開口。
“如果我說,是我不小心撿到的,你信嗎?”江蔓音索性開起了玩笑來。
靳南辭麵色十分的冷靜,沒有一絲的懷疑開口。“我信。”
多麼堅定平靜的兩個字。
卻讓江蔓音心頭微微一顫。
靳南辭這麼無條件的相信她,如果她不說實話,覺得很對不起他了。
“南辭,你就這麼相信我說的嗎?”江蔓音很好奇。
他們不過結婚一場,合作夫妻,會得到他這麼大的信任,是真的讓江蔓音有些意外。
“蔓蔓,你是我太太,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誰?”靳南辭勾了勾嘴角,淺淺一笑。
這麼一說,江蔓音臉稍稍的起了一絲粉色。
“再者說了,昨天晚上我們已經……”
“那個,南辭,昨天晚上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了啊。”江蔓音的臉皮是真的薄。
經不得靳南辭這麼三番兩次的提昨晚的事情,也都想要徹底的失憶,把今天早上醒過來的事情也給忘記。
“好,我不提了。”靳南辭順了她的意思。
江蔓音把自己業餘翻譯這件事情還是坦白了,總之在靳南辭的麵前,她並不是特別想去隱瞞一些事情。
哪怕,她對這個男人完全不了解,看不出來他心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