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辭的這個服務費收的是太高了,等到結束之後,江蔓音直接丟了一個超級大的白眼給他。
“靳南辭,你太過份了啊,你沒有說過要收什麼服務費的,現在收什麼服務費!”江蔓音直接對他控訴。
晚上她還要去宴會的,現在累的連床都不下下了,哪裏還會想去宴會呀。
靳南辭就是這麼惡劣卑鄙的,如果不想讓她去的話,可以直接說的嘛,非得要用這樣子折騰她的方法,簡直過份到家了啊。
“靳太太,任何的服務都是要收取服務費的,我對你一個人服務,那麼也就隻會對你一個人收取特殊的服務費了,我很滿意。”靳南辭一邊穿衣服,一邊很滿足的說著。
“我不滿意!”江蔓音趴在床上,衝著他吼,就是用盡力氣聲音也是小小的。
不過靳南辭聽清楚了她的話,原本穿衣服的動作直接停住了,轉身回到床邊,低頭看著江蔓音。
“蔓蔓,看來對我的技術很不滿意,我需要重新來讓你滿意一次,或者說做到你滿意為止,嗯?”靳南辭盯著她的眼睛問。
江蔓音抓了一個枕頭丟在他的身上,隻覺得這個男人講話真的是太喪心病狂了。
“靳南辭,一會我要去宴會現場!不跟你鬧了。”江蔓音加重語氣的提醒他一句。
靳南辭笑了一下,把睡袍往身了一裹,轉頭看著床上趴著不動的江蔓音。
“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到時間我再叫你,我去和池晉商量點事情,你乖乖的休息。”靳南辭不放心的叮囑著她一句。
江蔓音現在是又氣又暖的,要不是他的話,她哪裏會這麼累呀。
“嗯。”江蔓音現在連多餘的話都不想說,隻想簡單的說一個字,然後轉了一個身把被子一卷往裏麵睡去。
靳南辭看她是真的累了,不再吵她了,其實剛剛他是真的有手下留情的,沒有像往常那樣子狠命折騰她的。
不然的話,她今天真的不用下床去宴會了。
江蔓音還真的是睡著了,被靳南辭折騰之後太累了。
靳南辭下樓去和池晉商量著晚上宴會的事情,這一次歐家請的人多,連幾家大的媒體都請過來了。
所以,晚上他一定要更加小心才是,讓池晉多派一些人過去,這是正確的,為了保證江蔓音在宴會現場不會發生意外。
“大少,人手方麵我會盡早安排妥當的,其它的還有什麼事情嗎?”池晉問他。
“靳東旭最近在做什麼?”靳南辭心情極好的問他。
本來他對靳東旭的關注度不大的,也不準備去關心他。
但是這一次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江蔓音的頭上來了,那麼他勢必要好好的正視一下這個問題了。
靳東旭肯定又做了什麼事情,而且有些無力挽回的那一種,才會劍走偏鋒的又打起江蔓音的主意來了。
那麼靳東旭就打錯了算盤。
“大少,靳東旭前段時間去了一趟賭城,輸了不少的錢,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東西,去參加歐家的宴會。”池晉一時間沒有能明白靳東旭的打算。
不過,靳南辭倒是猜出了一點。“準備博點人氣,然後回靳氏撈錢,這個想法不錯。”
池晉一聽,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靳東旭還真的是會算計呀,隻不過他算計的對象錯了,算到大少頭上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大少,現在打算怎麼做?”
“不需要做什麼,就看靳東旭想做什麼?”靳南辭極為冷漠的開口。
池晉不再有任何的想法,反正他就是這麼相信靳南辭的能力,他說沒事就一定不會有的事情的。
“大少,我知道了。”
“先下去安排吧,我需要晚上蔓蔓的安全,萬無一失。”靳南辭嚴肅的要求著。
“我知道,保證不會有事情的。”池晉領了命令下去了。
江蔓音睡的很沉,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靳南辭已經坐在床邊靜靜的盯著好臉看了半小時了。
這丫頭睡的很香,讓靳南辭都不忍心叫醒她,不過現在都五點了,再不叫她起來就要晚了。
靳南辭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準備用吻來喚醒江蔓音。
本來睡的好好的江蔓音,就這麼被他吻到差一點呼吸不順,所以最後她是被吻醒過來了,或者更確切一點的就是她被呼吸不暢刺激醒過來的。
一睜開眼睛,就對上靳南辭那一張放大的帥臉,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唔……南辭?”江蔓音下意識的叫了他一聲。
正好讓靳南辭有了一個闖進去的空檔,跟她唇齒相交,糾纏在一起,直接加深了這個吻。
好吧,江蔓音也不抗拒,直接摟住他的脖子,兩人吻了一會,靳南辭才不舍的鬆開她。
“蔓蔓,五點了,你要起床收拾準備去宴會了。”靳南辭捏捏她的鼻子,一臉的溺寵。
聽到這裏,江蔓音先是一怔,然後立馬鬆開他下床去衛生間。
江蔓音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換好禮服,坐在梳妝鏡前開始自己化妝。
反正她今天晚上也不是去當什麼女主角的,隨意打扮一下就行,所以發型自己簡單的弄一下,妝也自己簡單的化一下,所以不需要太複雜,這一切江蔓音都可以搞定。
靳南辭就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江蔓音在那裏化妝打扮,覺得很是神奇。
江蔓音弄的差不多的時候,從化妝鏡裏麵看著旁邊坐著的靳南辭,突然間有些不太好意思起來了。
“南辭,你幹嘛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很嚇人的好嘛。”江蔓音直接開口說了起來。
靳南辭的眸光平靜,眼底含著一抹淺笑。
“我就是在看我的太太,如何在我麵前變得更加的漂亮。”靳南辭這張嘴是真的很難哄人的。
江蔓音原本還想說什麼來著,現在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算了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不是說,宴會你也要去嗎,現在不準備?”江蔓音收了尾,然後好奇的看著他問。
“我不是去參加宴會,我隻是去保護你,所以不需要很正式的準備,晚一點我自然會去的,不過不是以靳南辭的身份。”靳南辭神秘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