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廈
西廈國主夏之淳在禦書房書房內批閱奏折,眉頭卻始終緊皺著。最近太尉可是做得越來越過分了,表麵上掌管國子監,實則是延伸自己的勢力範圍,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宮人輕身走近,對他說到“君主,左侍郎求見。”
夏之淳放下奏折,聽到這個名字後,頓時眉頭舒展“傳!”
左侍郎,是夏之淳帝的心腹,名喚卓遠寧。
卓遠寧上前行禮“參見王上。”
夏之淳扶起他,拍了下他的肩膀。臉上彌漫著喜悅:“遠寧莫要多禮,正想見你,你便來了,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王上遇到了何事?”
聽到他這樣稱呼自己,廈之淳故做不悅神情“都說了在底下你喚我之淳便是了。”
“君上,莫要開玩笑,君臣有別,望君上顧及身份才是,莫要因為臣一人亂了禮數。”
“罷了,罷了,難得與你一見,說此等話語做甚。說吧,來找本王有何事?”
西廈帝果真生氣了,連稱呼都換了。但左侍郎還是畢恭畢敬,表現出一個臣子該有的本分。
“王上真的要那樣做嗎?”卓遠寧問。-
“本王隻是用自己的方式把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而已,有何不妥。更何況本王已經做了。”
上官昱不日便回來了。
“王上是說,上官昱?聽聞那妙人頗受東陵帝寵愛,君上此時提出要此人,東陵帝不交出,丞相為了愛子,也會施加壓力。人心不齊,怎能安心打仗呢;如若交了,更好,東陵帝必定傷心不已,化悲痛為力量,強力打壓世襲貴族。更不會專心與我國做戰。隻是,臣有一點不解。為何我軍還要撤兵呢?”卓遠寧細細到分析其中利害關係。
“哈哈,兩軍開戰贏敵一千,自損八千!遠寧眼界還是要放長遠些,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南越國國師也是太傅大人早已經蠢蠢欲動,如果我們再進攻東陵,難免會腹背受敵。等待兵力消耗盡,他們便會做收漁翁之利。更何況我們首戰大捷,贏在天時地利人和,而深入腹地就失去了地利,守易攻難。”
“王上此舉甚好。可現如今,我朝大臣矛頭皆指向上官昱,說他是當年的上官紫玉公子,還說王上此舉是養虎為患。民間議論紛紛,都說上官昱是妖精轉世,讓兩國君主為了他,衝冠一怒,兵戎相向。有人斷言......君上也會終有一天會......毀在此人手上。”
夏之淳對於這種空穴來風的民間謠傳,早已看淡,輕泯一口茶水“罷了,這都是太尉自導自演而已,就依了他的意吧。”
“王上……”卓遠寧欲言又止,上官昱真的是上官紫玉嗎?
“你是想問上官昱是否是上官紫玉吧?”
廈之淳一語猜中他心中所想。
“臣本無意提及王上傷心過往……”
夏之淳雲放下茶杯淡風輕放到“是,亦或者不是,又如何?夜深了,左侍郎早些回去歇息吧,有事改日再議。”
王上的逐客令,卓遠寧即使有再多的話語也不敢多說了,隻是覺得上官昱定不是等閑之人,不然也不會無風起浪。